私立医院门口,虽然没有多少行人,但宁伊人感觉到无边无尽的嘲讽,全部都泼在她脸上,身上以及身体的各个部位。

好像每个人都在说:看,就是她未婚夫,跑到法庭上救一个野模,听说现在是他秘书,自古以来,又有哪个老板和秘书没私情的,可怜这个女人被蒙在鼓里!!

“啊!!”站报亭右侧,宁伊人突然尖叫了一声,抓起报纸,也没有付钱,直往路边的房车里跑,推开车门揪住陆晓寒就质问:

“你不是说,他们没有关系吗?”

“你都知道了?”陆晓寒看了一眼报纸,眼底有亮光一闪而过。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你和他一样都在欺骗我?是不是!”啪,她将报纸拍在小桌上,眼框的泪水一下子飙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隐瞒我?!!”

“你应该更想问,他为什么要变心!”她的愤怒。她的泪以及痛苦,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叫温隽泽的男人,就算目前的质问,也全是因为他!陆晓寒沉重的吸了口气,脸上隐隐有失败神色,“就那么爱他?卑微到都不敢去找他??”

手机拨过去,一秒都不用,反而跑到车里来质问他这个局外人。还是一个爱她已久的男人,这样的打击堪比当年他们的订婚。

看着无动于衷的女人,陆晓寒皱起眉,“怎么?不敢打?怕听到肯定的回答?”摇了摇头,他脸上的悲伤越来越重:

“伊人,如果他真不行,你就接受我,对吗?”

“”宁伊人完全蒙了。被温隽泽那样的举动,彻底的震撼到了,而现在又因为陆晓寒的话,把她拉到另一个极端,那便是温隽泽的身体没问题!

看,报纸上不是都写明白了吗?那天中午,从两点到四点半之间,他们一直在一起,一起做,一直没停,一直到彻底满足!!

啊啊,宁伊人痛苦,捂着耳朵不要再听任何话,就在她转身要下车的时候,胳膊一紧,跟着眩晕下,再回过神已经被陆晓寒揽在怀里。

手指摩擦着她的唇,“对吗?告诉我!”

他受伤的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她的矛盾,心里更清楚,如果温隽泽就是不行,这个女人会是他的,只是没想,宁伊人的回答,当真残忍至极。

她说,“对!”

一下子,陆晓寒不知道该哭还是笑,“所以,这几天来照顾我,还煲汤,只因为性?因为他不能满足你,所以才找上我?”

宁伊人别开脸,不想再回答,却不知道微卷的秀发,因为扭头的动作,将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那隐隐的香气诱得陆晓寒失神。

也是驾驶室里,司机太给力,正好发动车子,惯性下,陆晓寒身体猛得贴上去,等宁伊人意识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重重的跌在地上。

太贴近的接触,烫得宁伊人发慌,“放开,陆晓寒,你放开我!”

陆晓寒挺了挺生硬的位置,“感觉到了吗?伊人,它全部都是因为你,就像温隽泽的需要全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一样,难道你就不想试试?”

啪!宁伊人一巴掌甩过去,“无耻,停车!”

喘着气,她气鼓鼓的直对陆晓寒,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寒意时,宁伊人不由得哆嗦了下,这样的他,感觉好陌生,好可怕。

“瞧把你给吓得,不就是个玩笑吗?”

陆晓寒摸了摸脸颊,要司机停车后,又亲自打开车门,送宁伊人下车

伊人,我会让他不行的。你等着!

看过所。

经过昨天的开庭和温隽泽所提供的证据,最终简单是在证据不足,取保候审!的情况,走出看守所大门。

沐浴着久违的阳光,熟悉的车水马龙,还有那辆熟悉的黑色兰博基尼,以及坐在豪车后排的男人,简单感觉这一切就像梦。

讲真的,她根本不希望他出现。

可他不但出现了,反而还那样理直气壮的,将他们的关系暴露在阳光下,甚至在昨天闭庭的时候,媒体还给她的遭遇,标上了灰姑娘的标签。

如果自由,建立在他的困境之上,她宁愿服刑到老!

站在马路一侧,简单深吸了口气,看着那扇敞开已久的车门,每前进一步,都是沉重。

这次出来后,首当其冲就要面对宁伊人,想到那些骂名,还有妈妈在医院里受到不同女人的骚扰,她就咬牙,心硬无比的说,“温隽泽,你为什么要出庭作证?为什么要救我?难道堂堂的温二少动情了?不可救药的爱上我这个风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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