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下午有个例会。
因为辛曼把周三的报道给办砸了,主编接下来分配任务的时候,特别提了她一句:“以后都多点自知之明,有些事儿量力而为,别硬是要逞能,结果呢?”
会议室内的目光齐刷刷的向辛曼射过来,整齐划一的好像彩排过遍,辛曼十分配合的做出一副类似于哀悼的沉痛表情。
宋主编和众多中国老一代的领导有着一个共同点,一句话能概述完的事儿,就非要花上十句话来铺垫,然后十句话总结,十句话延伸。
每个星期的例会,除了奖金对员工有点吸引力,其余时间都在昏昏欲睡。
辛曼正在低着头玩消消乐,手机里忽然就进来一个电话。
是秦箫打来的电话。
辛曼左右看了两眼,拉了一把坐在身边的周多多帮她掩护,俯下身钻进桌子底下。
秦箫说:“曼曼,今天下午五点半,可颜的家长会你替我去吧?我县这边取景,抽不开身。”
辛曼压低声音道:“。”
她刚刚挂断秦箫的电话想要起身,紧接着又进来一个电话。
是祁封绍的电话。
辛曼懒的接,知道祁封绍又是怎样的一套说辞,直接就想要将他的手机号拉黑名单,结果手一抖就按错了,按了外放。
顿时,一阵嘹亮的手机铃声从桌底传了出来。
“哎,你好贱,你为什么这么贱。哎哎,你好贱,怎么会这么明显。如此的肤浅,什么都看不上眼,知不知道在我身边会有生命危险”
众人:“”
这是辛曼昨天晚上极度烦躁极度抑郁睡不着觉设的铃声,听了无数首网络上流传的骂小三的歌,十分解气。
可是现在,她只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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