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芝还想挣扎,可是身子被他牢牢控制着,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她的仔裤已经被他褪到了膝盖上。
蒋南生咬着牙,心里被一直压抑着的占有欲充斥得满满的,所有的欲望都表现在了那迫不及待的双眼中双手上抱着她的腰,一个翻身,自己坐在马桶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
几天不见了,昨天与裴江吃饭的时候,瞧着她傻乎乎地言听计从地让喝就喝,当时就恨不得把她拎出去,狠狠教训一番。
方才在候机厅,她难道不知道她那个低头作画时认真的样子完全是在赤果果地勾引着经过她身边的每个男人吗?就不能将那无辜清纯的模样收敛一点吗?
蒋南生越想越气愤,咬着牙挺身而入。
“啊放开,不要在这里”景芝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力量,好像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她不敢大声叫,双手紧紧按着他的肩膀,一双水眸里充满了慌张和祈求。
她什么时候惹他了?好像生了很大的气?
蒋南生闷哼一声,扣住她的脑袋,咬住了她的唇,不给她求饶的机会
两个人打开洗手间的门一前一后出来的时候,热心的空乘瞧着俩人均是面色绯红,忙关切地问蒋南生,“先生,您好点没?需要不需要医生?”
“吃过药好多了,不需要医生,谢谢。”蒋南生面无表情地说完,单手抄在裤兜里,款款回了座位。
景芝垂下眸,满脸臊的通红,快步跟了过去。
双人并排的沙发座位上,蒋南生一坐上就闭目养神,景芝不服气地冲他撇撇嘴,拿起纸笔继续画画。
蒋南生醒来的时候,眯眼瞅过去,景芝不知何时躺那睡着了,手里的画稿放在桌板上,手里还握着笔。
他轻轻直起身子,打开毯子给她盖上,收回手的时候,视线定焦在她的画稿上,俊眉一蹙,伸手拿了过来。
纸上,景芝画了一只狼,而狼的面部却是他的五官。准确地说,是裴江的脸。旁边还有一行字:我是一只流氓狼!
流氓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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