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也跟着喊道:“是啊秦爷,相煎何太急啊。”
我说:“侯三,你这认了日本人当亲爹的人,不配说出中国的这古诗名句。”
“是是是,我不配说,但我们也是被逼的啊。”
阴叔那边一阵剧烈的兵刃交接响动过后,似乎是结束了战斗,冲我这边喊道:“问他们,操控这个法阵的人,在什么位置。”
我问他们:“那个人在哪里?”
钱东说:“我带你去。你得保证,不杀我们。”
我说:“起来,前面带路,敢耍花样,立马会人头落地。”
钱东和侯三答应着,朝着东侧的雨雾中走去,出去十几米,我隐隐看到黑暗中有两盏烛光亮着,而且也闻到了香火的气味。
钱东颤声道:“前面就是。”
我说:“继续走。”
很快,我跟在这两个人的身后,到了烛火附近。这才看清,地上摆着两支蜡烛,两只黑色的陶罐,一个陶罐里装着水,另一个盖着盖子。此外,还有六七个身穿和服的女人模样的布偶,站在坛子后面。
一个穿着黑色和服,头顶扎着小辫的男人,正盘坐在地上,闭着眼。嘴里念着日语,手里的一根柳条,沾上盆子里的水,不断洒向那些布偶。原来刚才的雨境,不过是这人制造出来的诡幻之象。
这个时候,盘坐在地上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我们,他停下来,抬头望了过来,由于我在钱东和侯三的后面,这人并未发现我。
“怎么样?解决掉那两个人没有?”那人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说道,一听这口音,他就是个日本人。
侯三和钱东听了,相互对望了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人又道:“怎么?没解决,八嘎!怎么不说话?”
我不禁暗笑着闪了出来:“你的那些八嘎,被我们解决了,就剩你一个八嘎了。”
那人大惊,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望向了我。此时,借着烛火,我也看清了这人的脸,个子不高,留着八字胡,一脸的奸邪相貌。
“是你?”他不可思意道。
我说:“你知道我是谁?”
“哈哈,秦非。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说:“劳您费心了,听你这口音,老家是日本的吧?我听说大和民族有个习惯,那就是做事失败之后,要切腹谢罪。不知道,今晚你带没带切腹刀?你要是没带,我可以去给你找一把。”
我刚说完,阴叔走了过来,哐当一声。将一把武士刀仍在了那人的面前。
阴叔瞅了瞅侯三,问道:“这人是谁啊?”
侯三结巴道:“他就是松井横一。”
阴叔点头:“噢,原来是大和民族鬼食家,松井横一先生。听你这名字松井横一,就挺横的啊,在中国赚阴钱,养家糊口,你咋还这么横?”
松井打量着阴叔,笑道:“今天落入你们的手里,我无话可说。”
阴叔说:“余家的事。是你们大和食府搞的鬼喽。”
松井横一笑道:“大和食府的利益,不容许任何人损害,你们的冥食府,严重损害了我们的利益,我们必须给你们点颜色看看。”
阴叔道:“你看看,说着话,又耍横。我们中国人,跟你们大和民族不一样,我们讲理,你们从来都不讲理。你们想在中国开鬼食店。我们并不反对,因为这是生意,我们也照样可以去你们日本,还有韩国去开不是?但不论怎么说,做生意,都要公平竞争,你们在背后耍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松井横一的爪牙没了,脸皮再厚,也难以再狡辩下去,他双手一垂,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今天是我大意,成了你们的阶下囚,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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