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老大点头,“是啊,你咋知道?”
“墓碑上都是高粱酒的味。”他站起来,说:“看来需要挖坟起棺了。”
赵家兄弟顿了半天,才说:“只能这样了么?”
瘸子说:“这是唯一的办法,我明天上午去给你们相看个合适的坟地,怕是你家老太爷的地方被人占了。”
“占了?那不能赶走吗?”赵家老二又问。
瘸子摇头,说:“我本事不够,赶不走,最好的办法是迁坟,你们要是真的不想,想找其他人试试也行,我是只有这个办法。”
他们在商量的时候,我就直愣愣的站在一边,不是不想说话是完全说不出来。
我的身体好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我想动完全都动不了,一直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我的脖子。
我拼命的想要叫出声音来,却怎么也不行。
渐渐的,那只手似乎不满足只摸我的脖子,竟然慢慢往前伸,从我的领口要伸进衣服里。
当时我又羞又怕,裤裆一热,终于哭出了声音。
“瘸子,”我大哭着,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丢人丢大发了。
说来也奇怪,我这么一尿裤子,那只手竟然瞬间消失了。
“丫头,你咋啦?”瘸子连忙走过来问我。
“我尿裤子了。”我哇哇大哭着,但也知道赵家兄弟在场,所以没说出我被一只手乱摸的事情。
幸亏瘸子已经跟他们商量完了,把我抱起来,又跟赵家兄弟嘱咐了一句,说:“你们好好想想,想要迁坟就提前来找我吧。”
说完,抱着我一瘸一拐的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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