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没有直接下定论。
他婉转道:“在我调查的资料里,言小姐跟陆医生恋爱的时候遭到了言董事长的强烈反对,为此言董事长给言小姐找了另一个结婚对象,逼她嫁给那个男人,一开始言小姐装作承受不住言董事长的压力,答应了这段婚姻,但她暗中又约那个男人去酒店,在酒店的套房她下药并弄伤了那个男人,虽然伤势没有危及性命,但对一个男人来说那个伤确实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所以两人的婚姻就此作罢,言董事长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她跟陆医生交往。”
“她伤了他什么地方?”乔浚又问。
“”徐斌犹豫:“胯下,原本有两个的东西,现在只剩一个了。”
乔浚听完,嘴角竟愉快的笑了。
这股泼辣劲,让他想到了今早她跟母亲的对话。
“阿斌。”
“是。”
“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突然变得像另外一个人?”
“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从小养成的,很难突然改变,除非是一直在伪装,或者是故意在模仿。”
“伪装,模仿”
乔浚轻声重复,双眸又变的深邃。
言默在睡梦中又梦到了自己被杀的画面。
她的头那么用力的撞向地板,那种疼痛,那种晕眩,那种满眼猩红的感觉,让她惊恐的睁开双目,并大口大口的呼吸,全身都在抑制不住战抖,而这时,卧房内正响着一串串纯钢琴演奏的手机铃声。
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然后下床寻找。
在化妆桌和墙壁的空隙,她找到了一个限量版的爱马仕包包,从里面拿出正在响的手机,却犹豫的没有直接接通,因为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是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她不知道如何应对,不过还好,手机自动挂断后并没有再响起。
言默放下手机,看向包包。
里面有几样东西让她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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