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不太好吧。”

我满是犹豫的看着司徒静,虽然知道河边经常会有那样的服务,可我家教比较严,从来没去过,要不然也不会到昨晚都还保持着处男之身。

“我一个姑娘家都不忌讳,你们俩大男人怕个什么劲啊。”

司徒静狡黠的眨着双眼,这让我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突然就想起了一个流传了很多年的恐怖故事。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夜影花灯,已经不知道流传了多少年。

早在古代的时候,就有人在这运河上做起了花船这种皮肉生意,因为河上挖沙拉纤的都是粗人,所以为他们服务的,都是那些年老色衰的妓女。

和现在一样,那些花船也都会在船头点上灯笼招揽生意,但是,上面点着七色彩灯的船,却绝对不能去,因为据说那些船上载着的,都是死去的妓女的鬼魂,她们和男人做那些事,其实是为了吸取男人的真阳,和她们睡过一晚,第二天人就死了,从来没人逃得过去。

司徒静要我们找的不会是这种东西吧,我打了个冷战,有些忐忑的看向了身边的赵晓斌。

“斌子,你和她认识,怎么这么听她的话?”

眼见之前赵晓斌和司徒静说话时一副老熟人的样子,我不禁奇怪的问道。

“军子,你不是傻了吧,这司徒小妞可是和咱们在一块上了三年初中呢,那时候就你俩关系最近,天天在一块泡着,就连老师都觉得你俩早恋,为这事都还找过你们家长。”

赵晓斌一副吃惊无比的样子看着我。

我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想着自己初中到现在的种种事情,可是却就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关于司徒静的记忆。

“后来呢?”

“后来啊,这司徒小妞就转学了啊,军子,你该不是忘了吧,就在她离开的那天,你拉我去学校外的烧烤摊喝的要死,而且抽烟也都是那时候学会的啊。”

听着赵晓斌回忆往事的话,我心中苦笑,按理说,能够让我学会抽烟喝酒,那我和司徒静之间,铁定就有着一些让人刻骨铭心的过往,可偏偏我就是无论如何也都想不起来。

“这司徒小妞还真是够怪的啊,都这么多年了,长的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看你俩这样,我还以为你们俩恋奸情热,又旧情复燃了呢。”

赵晓斌揶揄的笑着。

“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这小妞的家世可是不一般,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十年前,她家在这运河上可是有一号的,响卦司徒,现在你去和江湖里的人打听打听,依旧如雷贯耳的。”

“响卦司徒是什么意思?别和老子卖关子,说。”

我推了赵晓斌一把,让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响卦是卦门的一种,除了给人算命相面,而且还负责出马去解决一些与鬼灵有关的事情,水耗子下水去找大的龙穴和陵金,必须要有响卦师跟随,用来破解水上的邪祟和龙盘里的法术,而我们本地的响卦,尤其以司徒家最为出名,在十年前他们最兴盛的时候,不管谁请他们家人出手,都必须要提前半个月预约,不管司徒家的人答不答应出手,都必须备上十万块彩金作为谢礼。

十年前的十万块钱,已经足以在我们附近的县城里买下一套八十平米的楼房,一出手就要这个价,由此可见司徒家当年的繁盛。

司徒家上一代的人,要说司徒静的大哥司徒一方,他不仅祖传卦象看的好,而且还精于水上功夫,那些本地成了气候的水耗子,但凡找到了大型龙穴的所在,必然会请司徒家的人出水护航。

可是十年前,司徒一方却在一次下水后神秘失踪,紧接着司徒家就发生了一场大祸,家里的人几乎全部死光,现在就只剩下了司徒静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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