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蓉一怔,对来的人再熟悉不过:“丝竹,你怎么来了?小娘身边不用你伺候了?”

丝竹神色慌张,问话一律不答,只问四姑娘是不是她打的。

温婉蓉就知道打人的事没完,心里隐隐觉得不好。

回到温府时,垂花门静得出奇,愈发叫人忐忑。

她小心跨过门,沿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刚过一个梅花门,突然上来几个粗使婆子按住她,用麻绳五花大绑。

“你们干什么?”温婉蓉挣扎,就被堵住嘴。

“压到柴房去!”四姑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温婉蓉就知道是她干的好事,而后看向一旁的畏畏缩缩的丝竹,一下明白过来。

丝竹心虚,赔小心道:“五姐儿,你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四姐儿说愿意收我过去做值夜丫头,就是要替她办件事,我不得已。”

不是不得已,而是伺候嫡出姑娘比伺候姨娘的地位要高多了。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温婉蓉说不了话,给她一个哀而不伤的眼神,就被押走。

柴房里堆满杂物,又脏又乱,四姑娘走到门口就不走了,要婆子们把温婉蓉推进去,她一个趔趄摔倒,还没爬起来,就被抓住头发,从地上拎起来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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