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

听涛城望北街。

左言看着小嘴嘟起,一脸委屈的小师妹。

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唉……”

就在刚才,小师妹她又闯祸了。

今日卖香的钱全赔了人家。

对方只是上来理论了几句。

说香不能祈福保平安,不能趋吉避凶,不能燃半个时辰。

然后小师妹就暴走了,上去就对人家一顿揍。

要不是他道歉诚恳,钱赔的足,现在说不定关大牢了。

最关键说她几句,还不乐意了,闹着要离开。

这让左言气不打一处来。

以至于走在回道观的路上,脚步都变的沉重许多。

今夜他们师徒五人,是加不了餐了。

好在二师兄说明日会传他一招非常牛的武功,这样他就不用卖香了,可以去帮人做法事了。

听说城内最近多怪事,很多人都在找道士和大和尚去镇场子。

那钱,哗哗的给。

这叫左言很是眼馋。

恨不得立马回到道观,找二师兄把那招非常牛的武功学了。

为此,他沉重的步伐不仅重新变的轻快起来,且还加快了。

……

与此同时。

就在他身后几十米开外,几个身着黑色鱼服的男子,偷偷跟着他。

其中一人从怀里取出一张传递符,以指代笔,以气快速在上面写下一行文字。

“七号目标情绪已稳定了,买香的人无性命大碍。

现目标正独自走在回道观的路上。”

接着光芒闪光,字迹消失,符箓变成空白。

几息后。

传递符一阵波动,上面忽的显现出四字。

“继续监视!”

字毕,传递符火起,烧成灰烬。

*

*

望北街平民坊最东头。

一座悠久的道观前,一个年约十六七,眉如墨画,身着青袍,长发用蓝色发带束起,且一脸清秀的少年。

由远及近,缓缓走来。

左言抬起手,看着有点腐朽的道观门,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院子,一股晚风迎面扑来。

正是四月份,正是黄昏时,吹来的风带着一丝冷意。

不过这丝冷意,随着左言来到院中,骤然温煦了起来。

因为他听到东厢房传来一声爆炸声,那是师父殷娘在炼丹。

而且一身灰布麻衣,一脸淳厚的大师兄,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手提柴刀,腋下夹着几根木材,匆匆跑进厨房,开始做饭去了,都没顾得上和左言、小师妹打招呼。

大师兄就这性格,每次做饭,都卡在左言和小师妹回来时。

二师兄到不这样,听到左言和小师妹回来后,赤条着上半身,很是热情的从西厢房走出来。

然后目光贼贼的看着左言。

问道:“今日香卖的怎么样,得了几许钱。”

左言摊摊手,叹了一口气:“一分未得。”

“啥,一分没赚,难道是小师妹又闯祸了。”

听到左言说今日没有收入,二师兄目光一凝看向一旁的小师妹。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他说咱香是次品呢?”

见二师兄把目光望向自己,扎着丸子头的小师妹,撇了撇嘴,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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