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到底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身体素质好得没话说,肩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快,脑震荡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就可以出院,长达一个月的住院期里,凌阳跟许冰之间的关系突飞猛进,情场初姐的许医生有时候甚至可以趁没人的时候跟凌阳偷偷拉拉手接接吻之类的,不过就是不准凌阳有进一步的行动,让凌阳郁闷不已。

凌阳的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挫败感,要是其他女人早就被自己拿下了,不过许大小姐虽然在感情方面稚嫩得很,整人的手段却层出不穷。有一次两人热吻到忘情处,凌阳乍着胆子将自己的大手伸进了许冰的领口里,在许冰胸前心满意足地揉捏了好一会儿。许冰当时没说什么,只是红着脸按住了凌阳作怪的手掌,不过凌阳随即发现自己下午输液的葡萄糖里出现了一只死苍蝇还有一次凌阳开玩笑时拍了拍许冰浑圆的翘臀,第二天一早吃掉许医生送来的药片后居然狂泻了三天,拉得眼睛都绿了,从此不敢再随便对这个女魔头动手动脚,只能发乎情而止乎礼。

发乎情而止乎礼这句话是许冰对凌阳的基本要求,因为许冰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据说学问很深,结婚几十年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所以生长于书香门第的许冰受到的教育自然是中规中矩的,哪里敢放浪形骸。

凌阳对于许冰的假正经十分不以为然,心想还跟爷拽上文了,以为我文盲呢?还发乎情止乎礼,都发情了谁还能坚持有礼貌,小丫头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暗示呀,不会是隐晦地跟我约炮呢吧!

凌阳只是邪恶地在心里发泄一番,没敢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一双贼兮兮的眼睛不住打量着许冰的下三路,表情猥琐下流,目光恍若实质,许冰终于承受不住地啐了凌阳一口,佯怒道:“真是个小色鬼,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讨厌!”

“什么,你居然说我不知道羞耻?”凌阳故作惊讶道,“看来你对我不够了解,我羞涩起来连自己都怕,你知道吗,有一天,我跟在一个路人甲身后捡到了他的钱包,我腼腆的都没好意思告诉他”

“好啦,闭上你的嘴。”许冰把桌子上的餐盘朝凌阳推了推,嗔道:“快点吃东西,吃完了好去康复中心做臂力练习,对了,今天小东怎么没来陪你?”

提起小东,许冰的语气里不免掺杂了酸溜溜的味道,通过一个月的相处,许冰了解到小东的妈妈楚婉仪正是凌阳的顶头上司,一个人带着爱子寡居,凌阳的工作性质又免不了跟两人朝夕相处,以凌阳的性格看来,搞不好会借着救了小东一命的情分对人家妈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讨点利息。

“嗯,的确有些不对劲,那个楚婉仪有事没事就往医院跑,而且言语不多,总是呆呆里望着这小子,就算是受了人家恩惠也犯不着发花痴吧,要是楚婉仪一时冲动想要以身相许可就糟了,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还不打蛇随棍地扑上去倒插门”吃醋的女人想象力总是特别丰富,许冰甚至已经想到凌阳和楚婉仪脱光了衣服纠缠在床上的一幕,一时怒从心起,狠狠剜了一眼正在埋头大嚼的凌阳,忍不住抬起一只长腿一脚将凌阳踹了一个大跟头。

说起来凌阳挨揍也是活该,因为刚刚许冰提起了楚婉仪和小东,凌阳此刻正一边吃东西一边意淫着跟自己的俏寡妇上司在床上覆雨翻云,而且不知廉耻地在脑海中自行安排出许多姿势花样,想到得意处,凌阳开始无意识地,将这些场景悉数传递进许冰的意识里,所以许冰及时飞来的一脚生生打断了凌阳的美梦。

飞来横祸的凌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没等嘴里的食物咽下去就坐在冰凉的地上哭了起来,咧嘴哭诉道:“几回了?几回了?你都第几回把我从床上踹下来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吃个饭招谁惹谁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凌阳委屈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仗着力气大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你看人家楚经理性格多婉约,你再看人家唐糖性格多奔放,你再看看你自己,整个一猛张飞投胎转世,不打人不过日子,怎么就不能多跟人家学学。我决定了,我要和你分手!不处了!”

一提到唐糖,色胆包天的凌阳顿时忘了身上的疼痛,自作主张地在臆想的场景里把身段妖娆的唐糖也塞进了被窝,这下可好,左边楚婉仪,右边唐糖,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凌阳不由得坐在地上傻笑了一下,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本来刚才有关于凌阳和楚婉仪的一切就不是许冰的臆想,而是凌阳在激动之下增强了精神波动,被许冰清晰地感受到凌阳想象中的场景,许冰突然听凌阳提起唐糖,臆想中红浪翻滚的香床上突然又多了一具妖娆的身子缠在凌阳身侧,许冰仔细一看正是唐糖。原来是凌阳太过于得意,不小心又把跟二女床上胡混的念头传到了许冰的思维里。

“哎我去!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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