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随翔云到了魔界,走进了翔云的房间,看到的确是蒲牢搂着翔云的贴身丫环芙萍
芙萍见翔云和药彩,在被窝里穿好衣服,抹着眼泪走到他们跟前:“八王子,您要为我做主啊!芙萍虽是一贱婢,却也是一个自爱之魔女。如今,如今,东海龙王四太子,他,他”
翔云在药彩身后为芙萍竖起了大拇指。
药彩愣愣的看了看芙萍,又看了看床上的蒲牢,转身急速的跑出了魔界。
药彩在一个湖边停了下来,单膝跪倒在地,右手握拳贴在心脏的地方,呼吸急促,眼睛里竟没有一滴眼泪。
翔云跟在后面,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给药彩拍着后背。
突然间,药彩双膝跪着,双手仰天,大喊着:“为什么?为什么?”眼泪这才夺眶而出。
翔云把药彩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此时的药彩没有拒绝这样一个怀抱,她需要一个肩膀,支撑她心中所有的委屈。
翔云只是静静地抱着药彩,让药彩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放声的大哭。这是一种极为聪明的做法,让一个女子把委屈和爱哭出来,也许就会是一段爱情的结束。翔云心里是这样想的,所以,看着药彩的哭啼,他是高兴的,只是不能将这样一种高兴表现在脸上。他只能故作深沉,看上去,很像是在为药彩难过。
“为什么?一个我自认为是对我专一痴情的男子,一个我可以连自己都不信任的去信任的一个男子,终究是背叛了我”药彩紧紧的抱着翔云。而翔云尽情的享受着难得的拥抱,这可是他第一次能如此近距离的与药彩接触。
太极护念在药彩的头上看到药彩如此伤心,用心语对药彩讲:“主,你看到的就未必是真。”
“亲眼所见都不算是真,那什么才算是真呢?”药彩用心语回复着太极护念。用拳头敲打着翔云的后背,而翔云就那样默默的承受着。这样的花拳都不能承受,如何去安慰心上的女子。翔云心想:发泄吧,希望这样一个伤心的开始,也会是你我幸福的开始。
“即便是真,蒲牢也是酒后行为。”太极护念从药彩的头上飞了下来,站在药彩跟前,看着药彩。
“酒后的行为,就可以不算是行为了吗?”药彩停下了打翔云的拳头。
“可是”太极护念还想说,却被药彩封了语言神精,连心语都不能再发出。
“让我安静一会儿,不行吗?”药彩用心语对太极护念讲。
这时候,芙萍给蒲牢醒了酒:“东海龙王四太子,刚才药彩仙子来找你着,见你还没醒,就走了。”
“走就走了,不必告诉我这些。”蒲牢还在沉静在药石山上那伤心的一幕。
“可我看药彩仙子是哭着走的。”芙萍给蒲牢递了一张擦脸的布。
蒲牢看了看芙萍,并没有接那张布,心想:“她为什么会哭呢?难道说,药石山上,是白守山给药彩下了药以后才药彩是被欺负了,又得知我看见了,想告诉我,却又羞于开口。不等我醒来,自己伤心的走了?”
蒲牢还是愿意相信药彩是爱自己的,和白守山的事情,或许真的不像他看到的那个样子。他一边想着,一边站了起来,打算去找药彩。
“东海龙王四太子,您可是要去找药彩?”芙萍跟着上前。
“正是,你知道她去了哪里?”蒲牢转过身来,急切的看着芙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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