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感到奇怪,石头怎么会是软的呢?
蒲牢也觉得奇怪,药彩连叫都没叫一声,是当真没有摔疼?
这句心里所想倒是被药彩听到了,笑了笑,看着蒲牢:“没事,没伤到任何地方。”
蒲牢摸了摸药彩的肚子:“孩子没事吧?”
蒲牢的这一举动,让药彩误会成蒲牢接受了孩子:“孩子也没事。”她心想着:“蒲牢还是为我着想的,我之前是错怪他了。接受,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应该给他一个接受的过程,而不是一直逼他为我着想。”
可怜的太极护念,被记忆力减退的药彩,遗忘了封住语言神经的事情,只能听而不能言。
白守山是过来找木纳的,看到蒲牢把手放在药彩的肚子上,装作很生气的冲了过来,一下子把蒲牢的手拉开:“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的孩子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敢杀了我的孩子,我打不过你,拼了命也把你弄残了。”
白守山的话是故意说过药彩听的。就他那法力,拼了命也伤不了蒲牢丝毫。他记得很清楚,那次蒲牢去找他问药彩的事情,是因为伤心而吐血的。这也是他决定在情感上挫伤蒲牢的原因。
蒲牢只是狠狠的看着白守山,并没有说什么,心想:“就你?我要想杀了你,易如反掌。若不是怕药彩怪我,我早就砍了你了。”
药彩听到蒲牢此时的心声,更是感动,走过去拉开白守山掐着蒲牢胳膊的手:“你想多了。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蒲牢扶我起来的,还很担心孩子出事呢。我想,他将来会是一个好父亲。你可以放心了。等日后雾毒姬为你产下孩儿,你就当我肚子里的孩子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吧。”
“你要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他?”白守山看了看药彩,又看了看蒲牢:“你不但抢了我的媳妇儿,你还要抢了我的孩儿,日后让我的孩儿叫你爹?”
“有何不可?只要蒲牢同意,我就嫁。你我并无感情,如果抛开这个孩子的事情。”药彩道。
蒲牢没有做什么答复,心想着:“等我找机会弄死你的孩子,药彩是我的,孩子还是你的。”
药彩听到蒲牢此时的心里所想,顿时脸色苍白,心想:“你终究容不下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也是我的呀。”
一时之间,药彩不知道要怎么样面对蒲牢,越想,越难受,又不便直说。她不能让蒲牢知道她能听到他的心里所想。却又气得浑身哆嗦。
蒲牢和白守山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不问不打紧,一问,心想更堵得慌。她推开了想扶她的蒲牢,也推开了白守山,自己踉跄着走开。
蒲牢和白守山只好跟在后面。
翔云自从和药彩分开,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药彩。想着药彩在杻阳山不合眼睛的守着自己。他兴高采烈的采了一束没有修行过的花来到药石山上,只因知道药彩不愿意伤了修行的小妖。却见药彩脸色苍白,困难的行走着
翔云丢掉手中的花,扶着药彩:“你怎么了?”
药彩抬起头来看了看翔云,什么也没有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瘫软在翔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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