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淡漠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视若无睹的下楼去,在被阿海扛到二楼时,我听见她在问凌少今天想怎么玩。
我没听见凌少的回答,因为我被阿海扛进了一个很大的房间,粗鲁的丢在床上。
我哀求的看着阿海,无声的求他放了我,阿海看也不看我,转身离开了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房间里没有人,我拼命在床上挣扎着,用力往床边挪,终于挪到了边缘,我小心翼翼的把被绑得紧紧的双脚放在地毯上,然后摇晃着站了起来。
双手被绑在腰后面,嘴巴又被胶带封住,我没有办法给自己解开绳子,只得拼命用眼睛搜寻着屋子里的一切,想找个锋利的东西割断绳子。
房间很大,至少有五六十平米,装修得很简单,只有黑白两色,看起来冰冷又沉闷,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找不到一把刀之类的利器。
手脚被绑,我只能像只僵尸一样跳着走动,走了一圈下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腕和脚腕也被绳子勒出一圈红痕。
我坐在床沿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心情说不出的沮丧,无意间看见床头柜上那只小小的白色花瓶,我灵机一动,挪了过去,敲碎花瓶,摸索着抓了一块最大的碎片,用力割着绑着手腕的绳子。
不知割了有多久,在我的手腕被磨破皮,火辣辣的疼时,绳子终于断了,时间紧迫,谁也不知道凌少什么时候上来,我顾不得查看手腕上的伤痕,飞快撕掉嘴巴上的胶带,解开脚上的绳子。
刚解开绳子,就听见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我飞速抓了一个玻璃烟灰缸,冲到门后面藏起来。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我抓着烟灰缸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去。
对方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似的,闪身避开,飞快抓住我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我被摔在地毯上,浑身骨头散架了似的,痛得我起不了身。
我这才发现来人是阿海,不是凌少,我杀人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会是阿海?不是凌少?这不是凌少的房间吗?
正痛得咬牙切齿时,凌少从阿海后面走了进来,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啧啧道,“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啊,居然想要偷袭我!”
他嘲讽的语气,让我心里发堵。
他蹲下身,用力捏了捏我的脸,“你知道吗?就算你偷袭的是我,你也成功不了,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的呢?你要是乖一点,说不定我兴趣过了,就会放了你,可你居然想要我死,那就只好一命赔一命了!”
我死死瞪着他,牙齿咬得嘎吱响,恨不得扑过去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什么意思?”
凌少没有说话,嘴边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让我不寒而栗,他打了个手势,阿海离开了房间,出门之前,还识趣的把门拉上。
阿海那一下过肩摔太狠了,我痛得起不了身,凌少粗鲁的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床上,我感觉我的胳膊似乎被扯断了,我倒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凌少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副手铐和一团绳子。
我惊恐的往后缩,想要爬起来逃跑,每动一下,浑身就散架般的痛,刚勉强坐起身,凌少已经走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啪的一声铐上了,随即我的双脚再次被捆上。
我躺在床上,犹如砧板上的一块肉,等着别人手里的刀落下。
“你想做什么?”
我惊恐的瞪着凌少,凌少站在床边,笑而不语,开始解着衬衣的扣子,一粒扣子被解开,凌少露出了锁骨,两粒扣子被解开,一小片小麦色肌肤展露在我眼前,他邪气的看着我,修长的手指落在第三颗纽扣上
我慌忙大叫,“别解了!你要做什么?”
凌少挑了挑修长的眉,神情有些不耐烦,“玩呀,这不是明摆着吗?”
我浑身发抖,声音发颤,死死瞪着他,“玩,玩什么?”
“玩点特别的,刺激的,你从未玩过的。”
“我不要!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这是犯法的!”
我拼命挣扎,双脚乱蹬,可是,毫无用处,我连起身都起不了,凌少倨傲的看着我,语气淡漠而不屑,“你要不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就行了!你以为在我面前,你的意见有用吗?”
“你去找别人好不好?我没有招你惹你,也跟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不找孙贝贝?为什么要找我?”
我急得都快哭出声来,凌少眨了眨眼,“为什么要找她?”
“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凌少冷哼一声,语气不屑而高傲,“她也配?闲着无聊,玩玩而已。”
他弯下腰,就要解我的衣服,我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汹涌而出,“我知道错了,凌少,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琛哥。”
门被推开,一个美丽脱俗,不染凡尘的少女走了进来,嘴边露出一抹温柔完美的笑意,我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女,女神白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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