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人回应我,就像整个昏暗中并没有人存在一样,我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那个人依旧站在那里,从来没有动过,我不免疑惑起来,就想走近一些看个究竟,就在我思考的这点时刻,我猛地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了什么东西,于是我回头去看,哪知这一回头愣是吓了我一跳,因为被吊在树上的这个满身寿衣的人,这时候就悬吊者挂在我身后,与我一般平齐,我转头刚好对上他面部的黑布,那个诡异的寿字就正正地映在我眼睛里。
我惊得往后连退了两步,说实在的,我的确是受到了惊吓,几乎是同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极为疯狂的念头,将他的头套拿掉,看看这人究竟是谁。
他的身体微微地在摇晃,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伸出手来打算摘掉黑布头套,在我的手将要接触到黑布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我的肩膀有一个力道按了上来,我转过头去看,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庚九已经到了我的身后,他看着我说:“终于找到你了。”
我看着他,正想问说他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阵亮光非常刺眼,让我什么都看不清,连眼睛都有些无法睁开,然后我就回到了现实当中,只见这刺眼的白光正是我家里客厅的灯光,我这时候躺在地上,庚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我试着动了动身子,但是感觉没有什么力气,同时觉得一阵阵口干,还有些发苦,就像大病初愈一样。
刚刚的情景就像梦一样开始逐渐在脑海里褪去,现实的感受不断像潮水一样涌来,我想起在我意识沉下去之前发生的事,但是却有些恍恍惚惚的,于是我问了一声说:“我这是怎么了?”
边说着我挣扎着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头有些晕,我用手拄在地面上才勉强稳住身子,庚九见我这样扶了我一把,我借着他的力道站起来,但是腿有些软,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他扶着我坐到沙发上,才和我说:“刚刚你只剩一口气了,要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恐怕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我看了一眼墙上钟,才惊奇地发现现在已经快五点了,也就是说距离我昏迷过去,已经是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了。
我于是才将庚九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庚九仔细地听着,听我说完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让我有些意外的话,他说:“我以为是你自己摘掉了符包。”
我听见他这样说,忽然有些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说辞,一时间也难以理解,就问出了声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庚九说:“因为我回来的时候,你和我说了一些话。”
我更加疑惑了,问说:“你回来的时候?”
庚九说:“那时候并没有什么东西在你身边,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你被上身的可能,而且你和我说话的时候意识也很清醒,你自己不记得了对不对?”
我板着脸点点头,这不是记得不记得的问题,我觉得这简直是可能与不可能的问题,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我简直是不敢相信,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迫切地想知道我和他说了什么,于是我问他:“那我和你说了什么?”
我问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庚九的眼神里也流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似乎也未完全理解我说的话,他说:“你和我说了一个名字。”
我的心揪了起来,同时心上有些发虚,问说:“什么名字?”
庚九看了我一眼说:“白锦堂。”
“白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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