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别人吃剩的东西不感兴趣!”阎既白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冷着脸牵起了小锦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锦眼巴巴的瞅着官锦戚,官锦戚冲他笑了笑,然后挥挥手,比了一个再见的口型,且不管阎既白口中“吃剩的东西”是什么,官锦戚也不想让一个小孩子受到牵连。
论起伤人,阎先生还真是比五年前更甚!
而被阎既白牵连到的董立,站在原地挑了挑眉,神情有些不屑,然后摊手道,“我也不是说真的啊,要是我喜欢的也不会给别人啊!”这话说的有些若有所指,官锦戚听懂了也装作没听懂。
“唉,你们怎么站着啊?”接完电话的聂嘉尔进来,看到官锦戚和董立都站着,一头雾水,“你们这是起立欢迎我呢?”
这时,官锦戚才收回刚才的视线,然后转头笑着对聂嘉尔说,“我看你怀孕大的不是肚子,而是脸吧?”
“哟呵,出国几年损人的功夫渐长啊,谁说的资本主义只会堕落人性的啊,这简直催生了你毒舌刻薄的另一面嘛!”
“得我在厉害也比不上你聂主编啊!”官锦戚出国这几年,聂嘉尔已经从原来的小编辑成为了n的主编,此时官锦戚正好拿来反击。
“唉,董立你傻愣着干嘛啊,这丫头几年不见简直要造反了啊!”聂嘉尔瞥了一眼置身事外的董立,不满的说。
董立连忙摆摆手,“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都得罪不起,所以鄙人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看见!”
被这么一闹腾,官锦戚刚刚和阎既白以及他儿子的那一出就淡了许多,有的人就算你做好了把他扔在回忆的旧角落里,但也止不住偶尔的遇见,以及那些勾起的莫名旧情绪。
以前的官锦戚就是比较矫情的人,虽然如今有些改变,但骨子里头的有些东西改变不了,也摒弃不掉。
因为周秦出差,所以聂嘉尔说要跟自己住酒店,官锦戚欣然答应,董立载着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一路上也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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