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阎既白的这句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硝烟,官锦戚不知道如今的阎既白站在什么角度去讲这句话,但无论是任何的原因,她和刘宴青之间的关系清清白白,他这么讲不尊重她就算了,同样的,也没尊重刘宴青。
官锦戚刚想开口去反驳,旁边的刘宴青却已出声,“官官,你认识这位先生?”
听阎既白的语气,好像跟刘宴青之间有什么不对付,但刘宴青完全将阎既白划在陌生人这一类了,官锦戚对他们几个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纠纷感到厌烦。
此时,秦歌,董安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向了官锦戚,好像都有点好奇她的回答,官锦戚做不到视若无睹。
她和阎既白的那段婚姻,与其说是婚姻更不如说是一场交易,所以面对这位前夫,官锦戚斟酌了一下措辞,道,“嗯,是故人”
在听到“故人”两个字的时候,阎既白脸色又不悦了几分,官锦戚迫使自己不去注意他。
“哦?既然是故人,那也就是朋友了!”刘宴青自顾自说着,官锦戚没有心思注意他脸上的表情,但她能想象得到,他肯定是一贯的从容不迫。
“既然是朋友,要不要一起再去吃点?”刘宴青问。
因为他的这句话,阎既白身上的寒意陡增了几分,就算隔着几米的距离,官锦戚也能感觉到那人要将自己拆吃入腹的冲动,她微低着头,不想去看。
“刘先生,你吃的下去,我可没你那么勇气可嘉,光是看着你们刘家人的那张脸,我都要吐了!”旁边一直没出声的秦歌要笑不笑的说。
董安的眼神在官锦戚和刘宴青之间来来回回扫了几下,做了和事佬,“官小姐既然和刘先生有约,就先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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