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饭店,刘春小伟等人圈坐在一起。
“春哥,点,点菜吗?”小伟捂着手上的腹部,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众人来到包房,几分钟都不见说话,他只好开口,来饭店不吃饭,未必还干坐着你看我看你啊。
有意思吗?
“点菜你点!草!”
窝了一肚子火的刘春瞬间发怒,咆哮出声。
由于手上钱紧,小伟几人被迫提前出院,而答应给几人的一万元补偿也没有到位,最终,他只能带着几人去财务室找老刘,想支出来一点银子。
可老刘是个死脑筋,不管他怎么说,就是不给钱,任凭你说得天花烂坠,分钱没有。
这一下可难道了变态哥刘春,自己每天的开销,不小,加上一些狐朋狗友,小伟等人的开销,每天至少一千打底,一个月咋说都得几万。
现在手上连一千都拿不出,你说,他能不生气嘛?
堂堂春哥,被逼到,来饭店,竟然不敢点菜的地步,可见,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一见老大的状态,小伟也噤若寒蝉,叫来服务员,只点了几个家常菜,连寻常比不可少的酒水他都不敢点。
席间,众人甩开膀子吃着大米饭,没人说话。
刘春两天没抽冰,很清新,一直想着去哪儿整点钱,没什么心思吃饭,良久,他开口问众人。
“你说,我再去找那小子讹出来点钱,这办法行不?”
众人一愣,统一地停下动作,眨着懵懂无知的小眼神,看着春哥。
“哥,那小子可是苏老板的人。”小伟眨着小眼神,很真诚地说了一句。
“草!”一听见苏长胜的大名,春哥就烦躁地骂了一句。
面对苏长胜如此有钱的大佬,不管他的小年轻还是老炮,都没有勇气面对一下子。
“那咋整?”
他一问,众人瞬间眯着了,低头扒拉着碗中不算珍贵的饭菜。
小伟踌躇了一下,想着自己的补偿还没着落,自己给刘春干架,连基本的赔偿都没有拿到,谁还不生气。
“哥,后勤这月的酒水果盘钱不还没结吗?”
他一说,刘春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
对于饥渴的他来说,只要能来钱,啥办法他都敢想。
他心里想着,即使炮哥发现,也最多说他两句。
很多朋友可能不了解,对于经常抽冰的人来说,他喜欢刺激,喜欢沉迷,喜欢每天醉生梦死,啥也不想。
这玩意儿说上瘾也上瘾,不上瘾也不上瘾,主要还是看个人的意志。
但对于刘春这种成天无所事事的人来说,不喝酒不抽冰,不耍妹子,他还能干啥?
吃完饭后,刘春就兴冲冲地回到后勤办公室,将这个月的酒水账单收拾了出来,屁颠屁颠跑进了财务室。
“老刘,拿钱!”刘春一把将一叠账单派拍在老刘的桌子上,那气势,相当有派。
老刘厌烦地瞅了他一眼,拿起账单看了看,说:“春哥,这也不该你来啊,以前不都供货商来我这儿拿钱吗?”
“这不他们没空吗,我就先结算,再给他们送过去。”刘春理所当然地回了一句,屁股一下沉,坐在椅子上,点上香烟,舒服地吐出一个华丽的烟圈。
老刘再次沉声说道:“春哥,这不符合规矩,这钱,我不能给你。”
刘春当时就急了,身子往前靠了靠:“老刘,你还不信我是咋地,这场子都是我哥的,难道我还能扎我哥的钱啊,你太小看我了吧。”刘春将手机往桌上一丢。
“你要不信,自己给他们打电话吧,上面都有。”
老刘淡定地将账单一扔,说:“春哥,我也是给炮哥管账的,这不符合规矩,这钱,我真不能给你拿。”
刘春一把将烟蒂扔在地上,阴狠地看着老刘,眼珠子转了转,拿出手机:“我这就给我哥打电话,你把钱准备好。”
刘春拿着电话,走到墙角,等了一会儿,说话声音相当大。
“喂,哥啊,这个月酒水部的钱该结算了,老刘她不给拿啊,哦,行吧叫他拿是吧,好了,恩。”
通话过程很短,刘春回到老刘对面,得意洋洋地伸出手掌:“老刘,整吧,我哥都说拿钱了,你还咋地,不给啊?”
老刘无可奈何地看了看他,再次将账单拿起,打开电脑页面,和网上的进货账单对了对,额数没有出入,这才转身打开保险箱。
要说现金,任何夜场的现金都不少,特别是像凯伦这种夜店,寻常在店里的现金都不下于五十万,很多,真的很多。
哪怕是炮哥,他家里的现金,从来没有下过一百万,甚至更多。
做夜场的人,都有一部分的灰色收入,都和那些违法的东西沾点边,万一哪天东窗事发,一跑路,没有钱,可咋整。
所以,老刘从宝箱柜里拿出十万块钱,真厌烦,也很无奈地丢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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