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善于为别人着想,不会继续影响别人食欲,都不用人抗议第二遍,就领着戴一弦出了金拱门。
在陈川帮忙放行李的时候,戴一弦在近距离观察陈川的跑车,她探身摸了摸真皮沙发。
真软。
“小川哥你可真奢侈……”
少女摇头。
这种豪华跑车,据说非常非常贵的。
“太张扬了对不对?其实,这车是我爸他买来充场面的,一弦你可能你知道的,做生意的时候有些人狗眼看人低,就认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劳什子。平常我从不用这玩意儿,开的是另外一辆普通车,不过昨晚我去百花深处录歌回来的路上,那车被别人追尾送去了修理厂,没得用了才临时开着这个花里胡哨来接你的。”
陈川毫不犹豫将黑锅甩给了金主爸爸,并很心机的将话题引到了录歌上。
戴一弦这小姑娘是艺术生,对录歌这种与艺术沾边的东西,应该比较敏感。
只要她产生好奇,问一句录了什么歌,这继续往下聊的共同话题不就有了?
追小姑娘,就得善于给自己创造机会。
不然,你追个寂寞啊?
“追尾?!小川哥你没伤着吧?”
戴一弦连忙看向陈川,双眸透着关切。
“没有没有,我开车习惯性系安全带的,而且只是普通的追尾而已,并没有任何人受伤。好了,一弦你先上车吧,坐火车对女孩子可不太友好,你现在肯定需要尽快美美的泡个澡,然后再好好睡上一觉。”
已放好行李的陈川略感失落,走过来很绅士的替戴一弦拉开了车门。
一弦妹妹,你别太关心我。
录歌这个完美新话题,你敢不敢稍微关注一下……
“小川哥你没事就太好了。”
戴一弦闻言倒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才上车坐下。
陈川绕到另一边跳上车,插入钥匙掉头返程。
许多目光,追随着远去的跑车。
香车载美人,招摇过闹市。
奈奈的,也不知是哪家富二代,年纪轻轻就不学好。
真特娘让人……羡慕!
聚精会神开车的陈川,全然不知旁观者们的心路历程,只是在保证行车安全的前提下,不时旁敲侧击的与戴一弦聊上几句。
戴一弦似乎没太多防人之心,陈川很快就弄清楚了她大概的身份背景——
按祖籍算,戴一弦应该是潮州人,如她这般年纪这般颜值的姿娘仔,年节日必然是要扛标旗的。
但戴一弦父亲戴重楼是军人,而且和选择了复原退伍陈万钧不同,戴重楼一直留在了军中,并因战功卓著如今已是北疆某部的大校副师长,所以从12岁起戴一弦就跟着母亲住进了部队大院,潮州老家都已是数年没回去过。
戴一弦顺口还说了些部队大院的趣事,比如她的军体拳打遍大院内外无敌手,斗舞技压那些能歌善舞边疆小娇娘之类。
得嘞,难怪戴家叔叔敢让这小姑娘,独自一人乘火车跋涉千里。
“一弦你居然是潮州人啊,我听说潮州姑娘概不外嫁,是不是真的?”
活捉野生潮汕姿娘仔的陈川,化身好奇宝宝。
“小川哥你这是打哪儿听说的小道消息啊?外嫁不外嫁,都是看个人的好吧。”
戴一弦瞥了陈川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哦,能外嫁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陈川倒是喜滋滋的。
真怪,潮汕姑娘能外嫁,和小川哥你又有什么关……哎呀!
猛然想明白陈川是什么意思的戴一弦,脸再次烧成了绯红,心如鹿撞。
以前,也不是没人鼓起勇气向戴一弦她表白过,但那些男孩子都太幼稚了,从没有人能入过戴一弦的眼,可小川哥……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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