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傅筠庭附身吻下去的顷刻,身下的女人忽儿娇媚一笑,噙着微笑的唇角无意弯起,盈盈美眸流溢着一抹别样的光芒,
几乎已经是零距离,两人放大般的面容分别落入彼此的眼内,唇与唇的距离只要谁动一下便能贴住。
就在顷刻,傅筠庭的身体蓦然滞住,深邃的瞳孔瞬间微张,拧着浓眉几经不可思议的凝视着身下的女人。
冷瑾凉淡漠如斯一笑,旋即松开她搂在他脖颈处的手,按住他的肩头使劲将他推开,轻笑道。
“傅先生,你向来就是这么随便的么?见到女人就吻?”
傅筠庭没想到她如此纤瘦的一个人,居然能将他一把推动,身体顺势还弹坐回了驾驶座上,后背紧贴着车门。
更令他吃惊的事,这个女人居然随着携带袖珍手枪,想起池琛也曾说过冷家的女人不好惹,看起来是没错的。
“傅先生还请自重,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若是被有心人拍到,用来大做文章,恐怕明天市的头版头条便是。傅氏总裁强吻帝都三王子未婚妻的标题了,想必傅总也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吧。”
冷瑾凉目光清冷的看了他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顺手理了理微乱的上衣,看也不看旁边的男人一眼便走下了车。
刚走几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又回过头对车内的男人说道。
“有劳傅总送我回来,关于合作案我看是不必了,我不喜欢和见到女人就亲的男人合作。”
话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傅筠庭,便直接踩着细跟凉鞋走进冷氏集团大门,没入门后。
等纤瘦的身影消失在眼底,傅筠庭无奈的暗自嘲讽,明明是如此相似的一张脸,性格却如此迥异,若不是她刚刚用枪头抵着自己的小腹,他恐怕真的就吻上去了。
他是怎么了?怎么就错觉的吻下去了呢,是那双柔弱带伤的眼眸么?可那眼眸分明是潜藏冷意的。
他真的是太想念她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一想到傅一念,傅筠庭意味深长的眸子不由自主越过车窗落在冷氏两个字上,暗自思付了一会,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与此同时,一道欣长俏丽的身影自门口走出,微凉的视线循着汽车离开的方向凝视了很久。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是否还会想起那个被他玩的团团转的苏梓呢?
还有那个孩子。
晚上回去的时候,冷祁然和付斯语都不在,想着都一天一夜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说着便拿出口袋里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通,见电话接通,冷瑾凉连忙神色紧张的问道。
“哥,你们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
“我和斯语在禾城旅行,可能会有走一段时间!”
冷祁然温诺的声线从电话那端传来。
闻言,冷瑾凉浅浅一笑,打趣道。
“哥,你终于开窍啦,行,那你和斯语好好玩,我这边不用担心,记得给我带个外甥回来。”
“嗯。”
电话那端,冷祁然刚挂掉电话,付斯语神色有些凄凉,显然冷瑾凉的话她也听见了,可一想到自己检查的结果,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当她拿到检查单说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怀孕的时候,仿若是一个晴天霹雳打下来,将她打的四分五裂心都要碎掉。
恍然想起当初劝冷瑾凉把孩子拿掉是多么残忍的事情,看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则迷。
冷祁然将手机收入口袋,见她还在耿耿于怀,温暖的大掌覆在她纤瘦的手背上,心疼将她从沙发上直接拉入怀中,真实的温度落入掌心,冷祁然将头埋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吸取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心里却还是心有余悸,当他赶到医院不见付斯语的时候,他真的是怕了,他真怕她会一时想不开丢下他就跑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瞒着她,就怕有一天她知道了会有极端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冷祁然循着医院的楼层几乎都跑了个遍。连病房都没放过,最后跑到天台的时候,只见付斯语躲在角落里哭到不能自已,甚至在看到他的时候还想跑。
冷祁然又怎么允许她跑掉,连忙伸手将她桎梏在怀里,好说歹说都不行,情节之下,直接吻住她的唇瓣,将她吻的死死的,之后便直接带着她来了禾城,很早的时候,傅斯语便想出来旅行,可自己又一直没空。
现在这个时候,他哪还有闲心想别的,只想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同时早已定好情侣酒店,甚至还让酒店布置了一下。
房间进门是由蜡烛拼成的爱心,一路延至沙发边的茶几面上,爱心形状的蜡烛中心是火红的玫瑰花瓣,沿着盈盈烛火一路辗转到床上。
双人床中央也是玫瑰花拼成的双爱心,五彩缤纷的气球落满地,更有一些七彩的氢气球飘延在房间的顶部,盈盈烛火加暖色灯光,整个房间浪漫到不行。
冷祁然附身在她耳边,吴侬软语温情可人。
“别胡思乱想了,我不在乎这些,况且当年你还是为了救我小腹才会受伤的,说起来责任都在我。”
“祁然。”
付斯语呢喃了一声,眼圈不禁红了下来,白皙的长臂搂住他的脖颈,将头轻靠在他肩头,凝视着温馨和浪漫到不行的房间,心里既感动,又抹着一丝失落,叹了口气软软的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其实,我很想。”
付斯语话还没说完,冷祁然扶着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腹内,耳病厮磨在她耳骨处,声线轻柔又魅惑。
“嘘这么好的环境,我们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祁然。”
付斯语咬着唇,无辜的美眸柔情似水,几乎将他融化。
心口猛的一震,冷祁然情难自禁的俯身而下,性感的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沿着耳垂一路向下,细密的吻过她白皙的脖颈,湿糯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入她精巧的锁骨处,辗转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动作轻柔的摩擦着。
付斯语动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情到浓处,两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融合彼此,深深的想将对方纳入自己的骨髓。
摇曳的烛火中,暗红的烛火将房间的温度瞬间上升,室内一片旖旎。
安以夏接到陆衍电话的时候,正准备上床睡觉,只是在电话挂断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安以夏就这样坐在床沿上,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掌心内的手机发呆。
陆衍为什么将电话打到她这里呢?难道不应该打给冷瑾兮么?犹记得在冷瑾凉的宴会上,两人是何等的如胶似漆。好似连体婴儿般分也分不开。
安以夏烦躁的甩了甩头,强烈遏制住内心的慌乱,拿起一旁的浴巾居然又走进浴室洗了一回澡,只是等她脱衣服的时候,她恍然才发现自己已然穿着睡衣,明显是洗过澡了的。
她是怎么了?
为什么接到池琛喝醉的电话就开始乱了章法?心也狂躁起来了呢?
手足无措间,安以夏一下走到水池边,伸手扭开水龙头,潺潺的流水声顷刻传来,安以夏痛苦的俯下身双手拢在水池内,掬起水龙头上的冷水就往自己脸上扑。
无数次的循环,掬了数次之后,安以夏蓦然抬起头,双手撑在水池沿上,气喘吁吁的仰起脸,满脸的水渍顺着脸颊滑落,流过白皙的脖颈,辗转落入锁骨处停顿几秒便没入衣服内,身上的睡衣早在掬水冲脸的时候湿了一大半。
美眸落向镜面,镜内倒影着她满是水渍的脸,泛红的眼圈直直的落在镜内,垂在额头上的发丝也被打湿,难看的趴在额头上,恬静的面容抹着一丝苍白,一身湿透了的睡衣,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安以夏懊恼的咬着唇,一丝暖流顺着眼角慢慢滑落,垂在池沿两侧的手指紧紧的拽着,骨节分明的骨骼因用力泛白且扭曲,似乎在显示她此刻的不安和烦乱。
凝视着镜内狼狈的自己,安以夏一遍的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池琛骗了,这一次他又想耍什么花招。
六年前,她也是被陆衍叫到皇家公馆,那一夜,她失了身付诸了真心,可到头来呢不过换来一句我不爱安以夏,甚至连腹中的孩子也掉了,也因此她伤心欲绝的远离市辗转在各国的各个陌生城市独自舔舐泛血的伤口,甚至连苏梓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安以夏,你不能再傻了,不要再傻了!
难道你被伤的还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
况且,你现在是池少卿的妻子,池琛已经是你小叔子了,你不能在乱想,也不应该乱想!
愕然松开池沿上的手,安以夏像躲避似换不择乱的转身走出浴室,连湿了的衣服都没换,直接走上床,拿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颤抖泛冷的身躯,用被子裹的紧紧的。
与此同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响彻天际的闷响。
闻声,安以夏整个人都经不住颤抖了起来,冰冷的身躯更加将被子裹紧,跟着闭上眼睛不让自己去想不让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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