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不会使用暴力,暴力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的确,暴力只能压制问题,却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是千百年来人们都懂的一个道理。
张燕就放心的走了,我跟王洋也离开车间,向宿舍楼方向走去,一路上他没等我问,就主动跟我说起厂子里现在的情况,以及什么人都有着什么样的脾气性格。
期间尤其提到了郑天良,他说郑主任这人贪财好色,车间里的女工没少被他占便宜,暗中动手动脚不说,去年还有一个女工被他忽悠的上了床,后来事发了,厂里给了郑主任一个很严厉的处分,还罚了他不少钱,郑主任这才稍微安分了一些。
我皱了皱眉头说:“这人还真不是东西,对了,先前我看你对他也不是太尊重的样子,他好像也不介意,这又是为什么呢,你跟他有亲戚关系?”
“我呸,谁跟他有亲戚关系啊。”王洋显然对郑天良很不齿,啐了一声才说出实情。
原来装箱组的人都给郑天良送过礼,他拿人的手短,自然对装箱组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装箱组的工作性质也很特殊,因为是最后一道工序,只有后期才忙,在车间里待着也是干等着,所以王洋他们的工作才那么自由。
我笑着问你们都送过什么礼呀?王洋说也就是两条烟的事儿,郑主任那人好打发,而且他虽然是车间主任,但其实也没什么实权,装箱组的人给他送礼,只是不想没事儿被他找麻烦罢了。
我心想看来有空我也得给郑天良送点什么,倒不是怕他使坏,实在是不想给自己添堵,反正也不过两条烟两瓶酒的事儿,就当图个清净吧。
不知不觉来到宿舍楼,我们上了三楼,王洋说一楼二楼都是熨烫车间的人住着,三楼是后整还有厂子里的勤杂工、电工之类的零散工人,其中倒有一大半的房间是空着的,至于对面就是女工宿舍楼了,他们平时晚上没事儿就爱往对面看。
我也很随意的转过头向对面的楼层看过去,窗户上很标志性的晾晒着女性衣物,就连内裤、胸罩什么的贴身物品也都光明正大的晾在那里,看来现在的女人大多都已经不在乎这一点了,我记得上学那会儿女人的私密物品,大多都见不得光似的偷偷在屋里晾着。
我就笑着说怪不得你们都爱往对面看,原来是真有料啊。
王洋笑嘻嘻的说:“这算什么,我们平时还能隔着窗户看到女人洗澡的影子呢,尤其对面楼里有一个叫王艳的,她洗澡从来都不遮窗帘,我猜她是故意露给我们看,白生生的身子,还能看到她两腿间那一团黑乎乎的模糊,我想她的毛还真多,有机会带你见识一下。”
我笑了笑说:“还是算了吧,我又不在厂里住,而且我对那种挺浪的女人,根本就不感兴趣。”
我这句话说的是真的,我喜欢女人浪起来,但是我却不喜欢n女人,我先前提过的那几个女人很浪,但其实都是我自己想象的,就像张丽娟、杨慧等人,她们其实一点都不浪,另外还有司丽娅,她其实也不是真的浪,她只是太洒脱、太时尚罢了,这属于性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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