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参得不够透,佛法不二,佛不分是非,不分喜悲,施主只要知道,此是一世,前有无穷世,后有无穷世,所谓生日只是来日,所谓死日只是去日,来去如烟。”
“不懂。”李诺已经完全被说懵了,老僧一副你不懂就对了的表情又说:“既然来去如烟,是不是就不该有过多的要求?”
李诺点点头,这倒是的,不过她最近也没什么过多的要求啊,只是血光重,这和要求有什么关系?
老僧又幽幽的闭上了眼睛:“所以施主也不需要做太多,有心的捐几两银钱,便是无量功德,无心的心里常念念,也是善念。”
李诺想了半天终于想通了,拉着春娇往正殿功德箱里塞钱去了。
李诺走了以后,小沙弥突然开了口:“师父,你说她会塞银子么?我看您都把她说晕了。”
老僧睁开眼,浅浅一笑说:“她这样大户人家的女眷不差钱,往往不差钱的人就不在乎钱,塞一定是会塞的,而晕是塞钱的必备条件。”
李诺塞好功德钱即将离开时又路过亭子,看到又有人在里面询问,老僧的声音若有若无的飘了过来,连语调都没变:“老衲有三个问题,施主可愿解答?”
“夫人,我们这就回去吧,太晚了会进不去城的。”春娇看了看天色,催促起来,李诺将想发的火儿压了下去,佛门清静之地,她就当这是佛祖给的考验,让两个骗子将她身上的倒霉都带走吧。
来的时候艳阳高照,回去就乌云密布了,马车行的不快,后面那辆倒是特别着急,那马夫一边吆喝着马一边大声催促着让李诺的车夫快走,李诺本来想在车里小寐,被他吵的心烦意乱。
“车夫,靠边停车,让他们先过去。”李诺实在受不了,吩咐了一句,车夫靠了边,后面那辆马车绕过来,就听啪的一声,李诺这辆车的马儿嘶叫一声,车子突然就猛的一震,向前直冲。
李诺头撞在车栏上,特别疼,车子颠的厉害,想坐稳都不可能。
马车奔的快,又将刚才那辆马车给超过去了。
“夫人,方才那马夫惊了我的马!您一定扶好!我尽量将马稳定下来!”马夫很着急的喊了一句,刚喊完就嗷的一声,没了动静,车帘被风吹开,车夫已经没了踪影,春娇掀开后帘一看,他方从地上爬起来,腿瘸着追了几步就跑不动了。
这是叫给甩下去了
李诺和春娇勉强抓着车栏,这里没什么悬崖峭壁,可这马疯跑着万一将车甩到树上,她们也是很危险的。
趁着车子还能跑直线,李诺掀开车子后帘对春娇说:“听我数一,一起跳下去,压低身子,身体前屈,保护好自己的脸。”
春娇胆子小,可被李诺拉着手硬是一拽,没来及反应就一起蹦了下去,李诺膝盖和手心都擦破了皮,春娇的脚直接扭伤了。
后面那辆车的车夫哼着小曲,一脸得意,就好像她们这样全不关他事,赶着马车悠悠过来,李诺一怒之下拔了头上的簪子对着经过身边的马屁股就是一下。
马也是一声嘶鸣,直接立了起来,但是没有疯跑,只不过它一立起,挂在它身上的车也险些半悬,车里的人尖叫一声,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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