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祭祀,已经是半夜,族长王福禄捞了不少油水,心满意足的点了点账本上的钱财,每年的祭祀都能赚到十多万的外快,再加上族民上贡的祭祀品,几十万轻快入荷包,

钱财到手,自然开始心猿意马,想到齐月秋,王福禄心就跟飞起来一般,立马打电话去约见齐月秋,

齐月秋是镇上娱乐会所的经理,身姿曼妙,美艳的不可方物,他是欲罢不能休,一个有财一个有颜,两人算是两情相悦,偷偷摸摸在一起有段时间了,

奈何家里的凶婆娘跟吃炸药一般,频频发作,一来二去,就只能偷偷摸摸,就像盘踞在角落的黑影,挥之不去的都是阴霾,

男人偷腥习惯之后,就跑的越来越勤,

王福禄回房间洗了把脸,想了想又换了一身西装,顺便将胡须剃了一下,在房间里挑挑拣拣选了好几个避孕套,顺手多带了几万块钱,

“呦,打扮的这么光鲜亮丽,怕是你相好的等不及了吧?”

妻子覃芳华已经身怀六甲,看着王福禄打扮的人模狗样,就忍不住冷笑,她一手扶着腰身,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含着冷笑,用诡异阴森的声音说道,

“你真当我是白痴吗?”

王福禄确实是想找齐月秋来的,想借着么个机会投入温柔乡放松放松,被老婆这么一说,王福禄吓得心底一“咯噔”,

生怕这凶婆娘闹腾起来,

“你胡说什么,蠢货,我都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去捻花惹草,”

王福禄一边系皮带,一抬头就看见面前梳妆台上化妆镜倒影出来的覃芳华面貌,好一张蜡黄的丑脸,以前还觉得貌美如花,现如今越看越倒胃口,怀孕身材也肿了一倍,脸跟打了激素一样,越看越晦气,简直几十岁的老太婆都不如,

“你还不承认?”

时至今日覃芳华已经心凉透了,彻彻底底看清了王福禄的为人,王福禄本性风流出来了,经常拈花惹草,现在霸占着族长的位子,为所欲为,他有钱有权,贴上来的也不少,

覃芳华辞退了所有女佣人只留下几个年老的钟点工,也不能阻止王福禄的心思,甚至在外面偷偷摸摸的包养,只差大摇大摆带进门。

覃芳华拽着被角的手在发抖,有些竭嘶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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