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底下请的一帮长工开始开始起哄

“一定是齐月秋干的,”

“对,对,这么凶残,实在想不出谁会下这样的狠手,除非就是那娱乐会所女人,你们不知道齐月秋的名声,十二岁出来闯荡,十八岁攀上了娱乐会所的老板成了经理,二十岁攀上了老板的爹,笑死了,没点办事怎么能坐上总经理的位子,听说老板的老婆都是被她逼死的,”

“可不是嘛,上过的男人比吃的饭还要多”

长工的工头是覃芳华的堂弟覃叁,本来默不作声的,也忍不住叨叨几句,

“这事我清楚,姐夫跟她暗地里偷情,后来我姐怀孕了,收了心,所以齐月秋起了杀心,歹毒的婆娘,绝对没错”

“肯定是这样,”

尸体周围被封锁,一群没素质的保安和长工在外面七嘴八舌,说的是不堪入耳

青宁皱眉,一手杵着伏妖伞,半蹲下身,仔细观察死者的尸首,

“尸体被砍了头,头颅去哪里了?保存的怎么样?”

跟过来的弟子太乙有些摸不清状况,

“大师兄,你要看被看下来的头?我劝你还是不要了吧,太血腥了,好恶心,”

青宁不悦的瞪了太乙一眼,

太乙是这几年新晋天门仙域的徒弟,愣头青一样,办事也稚嫩,师傅特地交代过,要多给人一些知识,

青宁淡淡道,

“如果人的头颅直接被砍下来以后,会形成一条超越两米的血柱直接从脖子喷出,由于神经器官在大脑,会很痛,这个过程需要十分钟左右,就是当你大脑剩余能量消耗殆尽的时候人就死了,不过死后一段时间你还能听到声音,也许还能从其中看出来什么情况,”

众人面面相窥,说的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太乙一脸崇拜的看着青宁,

“大师兄你真棒,什么都知道,连这些都懂,”

青宁懒得搭理太乙,常年游历在外,基本的医学和刑侦都会涉猎,只有不断的给自己充电,才会知道自己有多渺小,

一个长工指了指身边蒙起来的麻布,

“在这里,”

麻布湿润,被血液浸湿了,中间有个凸起,应该就是被砍下了的头颅,青宁皱了皱眉,戳着太乙的腰窝,

“去把布掀开,”

太乙扭动着身体,面露苦色,想拒绝,

“大师兄,我害怕·······”

青宁斜睨了他一眼,

“怎么着?让我去亲自动手?”

太乙看到青宁不耐烦的眼神,只得闭着眼睛,捻着手指去掀开麻布,

尸体的切口并不平整,仿佛是砍了三四刀的模样,青宁粗略的看了一眼,跟普通被杀的尸体没什么区别,

“没有妖魔鬼怪的气息,应该是人为,这事我们不方便插手,你们内部自行解决,”想了想继续道,

“依据目击证人的阐述,就在不久前听到惨叫声,而且尸体体温还有,所以死亡时间很短暂,这凶手怕是没有走远,,”

太乙脸色煞白,他真没见到过这么惨的尸体,看了一眼,就不敢再东张西望了,但是彩虹屁还是要放的,

“师兄说有道理,太厉害了,一看就明白,”

站在一旁的覃芳华满脸泪痕,显然疲惫至极,

“派人守住出入口,不要惊扰到族民,”

一个长工唯唯诺诺的探出头,

“夫人,昨晚上族长真的是打电话约了酒楼齐月秋,我亲眼看到的,一个小时不到齐月秋就走了,族长却命丧黄泉了,”

“看吧,有人证,真是齐月秋?”

保安李泉平息了心中的恐惧,看着尸首遗憾的摇头,

“齐月秋的酒楼相当于娱乐会所,就是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那齐月秋是族长的老相好,没想到真的会下此狠手,”

难怪这凉亭未打理,会有一种男女的萎靡气息,树叶混乱,血液四溅,

青宁脸色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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