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正在夹菜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秦瑜一眼。
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什么？”
“之前问你的，我们认识吗？”
陆川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是几天前两人聊天时，这个问题其实没有被他正面回答。
秦瑜语调一如既往的冷淡，其实并没有质问的语气，她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听在陆川耳里就多了几分道不明的意味。
让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犹豫间将举起来的筷子又放回了碗上。
陆川不是想瞒着秦瑜，只是多年前的故事实在过于戏剧化，现在想来依旧有些难以启齿。
而且他当年对秦瑜的暗恋，可以说是潦草收尾。
陆川喉间哽了一下，咳了两声清了一下嗓子，才回答道：“我认识你，但你不认识我。”
秦瑜看着他，有些纳罕：“那我为什么觉得你这么熟悉？”
陆川心底一沉，瞬间想到这全是当年做的事埋下的苦果。
“可能是我当时……可能是我们曾经擦肩而过过吧。”
秦瑜瞅了他一眼，似乎有点好奇他在隐瞒什么。
陆川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接着说道：“是学生时期的事情了，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
听见陆川这么说，秦瑜倒是有些惊讶了，她仔细地想了想，依旧毫无头绪。
于是她试探地问道：“高中？”
陆川本是打算以后再和秦瑜慢慢说，现在看着秦瑜那双漂亮的眼眸注视着自己，却实在不好再敷衍过去了。
于是机械地点了点头，“恩，高中。”
江城菜系偏甜，咀嚼后喉间涌出一股甘甜，秦瑜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面色温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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