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天野由雪的能力,我特地用了“隐身”,飘在梧桐的头上等着伊尔迷。
我倒是挺想蹲躲猫猫,主要是西索问伊尔迷要不要一起离家出走那个问题,我真得很好奇。
不过在从天野由雪的手机上面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时间,实在是有些可惜。
虽然我完全不想承认我之前做得都是无用功,但以伊尔迷的性格绝对不会离家出走的。
要不然我也不会寄期望在“揍敌客十二岁离家出走”的玄学上面,还想给伊尔迷染个银发。
如果他真得离家出走的话,那我就弄个东方小岛的姓氏吧,让我想想,齐木就很不错。
哈哈,他离家出走,我就改叫做齐木楠雄,呀嘞呀嘞,席巴会疯的。
但老实说,如果伊尔迷真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要离家出走,那也千万不能被西索哄着跑。
倒不是觉得离家出走回来之后的伊尔迷就会从贞子级别的变态发育然后进化成为“小丑贞子伊尔迷”,那就真得是OO伊了。
只是毕竟是亲大哥啊,得拯救一下他已经不行的三观,也是为了拯救会被荼毒的我们。
但想这么多也没有必要,伊尔迷真得不至于黑切成白成这样。
不用给他操什么单纯小白花被哄骗的设定。
差不多四点半的时候,伊尔迷就像是天野由雪的日记里面那样来找了梧桐,询问关于晚饭的毒药的问题。
虽然还是永久的面无表情,不过我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开心。
梧桐告诉了伊尔迷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三少爷说天野少爷拿了解药,老爷替换了毒药。”
伊尔迷有些意外,“这样吗?”
他的心底里面飘过了一连串的加密符号,这是他特有的在需要思考的时候屏蔽我的心灵感应的方式。
一般情况下,伊尔迷在大多数的时候也能保证大脑的空白,但是如果需要超过三十秒的时间用脑思考的话就做不到了,只能像是这样弄串符号来应付我的心灵感应。
和天野由雪的日记里面记载得不一样,伊尔迷没有和梧桐说要在毒药上面加料,更加没有和梧桐一起去地下室。
不过在伊尔迷转身离开的时候,视线还往我用“隐身”躲藏的地方看了一眼。
【楠雄,不要调皮了。】
呀咧呀咧,被发现了,伊尔迷这躲猫猫真得没有白玩。
也许我得锻炼一下隐藏自己视线的本领,要不然“隐身”起到的效果就弱了。
很快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作为一个普通的婴儿也无法自己瞬间移动坐到宝宝椅上面了,只得乖乖地让佣人推着婴儿车送到餐桌边上。
天野由雪看上去并无异样,即使伊尔迷从梧桐那知道了我换了晚上的毒药,他却也看上去并没得到这个信息,并没有再去地下室偷解药,目前看来天野由雪的日记本至少是无法做到及时更新。
我的晚餐是爱多伯雷地区的鸡腿,原本硕大的鸡腿,被分成了好几部分,在面前的盘子上面堆积如山。
当普通的婴儿的话,在吃饭的时候也不能使用念力,为了保护我的手腕,一吨的重量减半,这让我拿起来就更加不费劲了。
天野由雪看着我习惯用刀叉的样子,眼神闪烁了几下。
【这家伙不会卑鄙到装小孩吧?】
瞎说什么,我本身就是婴儿。
像是《婴儿教师,傻白甜学生》里面的那位婴儿教师那样的才叫做卑鄙。
大家吃饭都遵循着“食不言”的规则,没有一个人说话,等吃完饭,天野由雪才感叹道:“宝宝真聪明,居然这么小就能熟练地使用勺子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一旁的糜稽十分凡尔赛的接话道,“做不到才奇怪吧。”
虽然天野由雪是男性,但糜稽这种发言在以后也绝对是交不到女朋友的,注孤生的命运。
不过有糜稽在前面挡着,我也很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没有被纠缠。
到了晚上,外面也就只剩下了树叶的沙沙的声音,实在是有些吵闹,不过勉强还算是白噪音一类,普通人也可以用这个催眠,过了一段时间我也习惯了这些,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就从天野由雪的一声尖叫声开始。
这一声真得冲击力很强,还好时常都有基裘的声音环绕,也不至于让我差点就“漏超能”毁掉我卧室的墙。
吃了“一块烂饼”拌的菜,天野由雪体内居然也有抗毒性,明明之前表现得一点儿毒都吃不来。
我把毒药说得和吃辣椒一样好像有点不太好,嘛,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真得是毒素很轻的药,外在的表现也仅仅是爆痘了,透过地板往下望,也顶多长了八颗。
【这不可能,继承了妈妈的美貌的我,居然会爆痘?】
天野由雪满脑子都是这些外加尖叫声,实在是有些吵闹。
果然,对外貌完美主义者还是得敬而远之才行。
天野由雪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呆了三天,一定要等痘痘消下去为止才肯出门。
倒是西索真得很厉害,他是完全没有抗药性,居然一声不吭地硬忍着,明明脸色都发青了,吐出来的血染红了床单,但是第二天又满血复活。
西索十分活跃地继续参加我们家的传统游戏躲猫猫。
他一点都不搞事反而有点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不过心底里面倒是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总是唱着【在大大的苹果树下~】[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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