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一袭话,让白岂又怒又惊。
“你、你、小七莫要信口雌黄,事关陛下清誉,由不得你胡言乱语。”白岂一听这话,终于明了了,白幽是看到了那一幕。此人留不得。
“呵呵,恭喜白二公子,要平步青云了。”白幽皮笑肉不笑,身体恢复的极快,要是被李太医瞧见了,怕是要直呼“奇迹了”,这世界有微薄的仙灵之气,还是很舒服的。
“住嘴,天家事,可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随意胡说的。”魏氏脸色漆黑,她的一双儿女都被新帝给瞧上了,如果是儿子的才能被相中了她会很开心,有个皇后姐姐,他在成为新帝近臣,她在白家的地位就连白老爷也无法撼动,可偏偏新帝瞧上的是儿子的姿色,这让她怎么也无法宣之于口。
“老爷,你就任由这个庶子,折辱妾身吗?妾身再怎么说也与您的夫人,现如今儿孙满堂,你就让一个来历明的野种骑到妾身头上吗?”魏氏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庶子?野种?魏氏说这话前,你还是想想自己是怎么进的白家大门的?”白幽漫不经心的拨开散落在肩膀的长发,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放肆,我可是你嫡母。”魏氏外强中干的吼了一句。
“闭嘴,出去。”白老爷也生气了。”
“爹爹,你让这个老女人说。”白幽笑了,笑意不达眼底。
“你你你……”魏氏指着白幽,气的身子都在发抖,白岂叹了口气,无奈的上前扶着,“小七你少说两句。”
“你个杂种,你竟然敢折辱本夫人。来人,来出去乱棍打死,省的给白家丢人。”
魏夫人看白幽那样子火气蹭蹭蹭的直冒,白老爷站了起来,“啪”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魏氏,老子还活着呢。容不得你在白家放肆。”白老爷不怒自威,魏氏顿时捂着脸,摊在地上哭了起来。
“老爷,妾身为你白家开枝散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为了一野种,居然如此对妾身,你就不怕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和母亲?我可是为白家披麻戴孝送过老人的人。”魏氏泪眼婆娑,但样子有些难看,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这摸样实在不敢恭维有多好看。
“魏氏,记得你的身份就行。”白老爷面无表情的看着魏氏。
“老爷,你野种必须要给妾侍叩头致歉,否则我就撞死这梁柱上。”魏氏也不哭了,看白老爷态度坚决,一定要为他们娘俩做主的打算都没有,便也强硬了起来。
“野种,逼死嫡母的罪名,你这辈子都别想脱身。”魏氏冷冷地盯着床上的白幽吼着。
“野种?嫡母?
魏氏,你可不原配,原配白夫人虽已故去,但可是实实在在的可是大家闺秀,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妓子生的大家小姐?偷摸怀了个孩子,再偷摸爬了姐夫的床,借子上位,气死了嫡姐,又用救命之恩威胁白老头的父母,借着你那不要脸的生母攀上了天盛帝,这才有的今天。
我再怎么来历不明,可也是公主的孩子,你说是吧?
倒是魏夫人。你是不是魏家的种到现在都还不能证明,魏家对你在的存在也是讳莫如深吧?呵呵,就你这样一个存在,你怎么有脸来说我?
少爷我再怎么不堪,这不也有白老爷认吗?你说是不是爹爹。你呢?魏家有人认你吗?”
魏氏的老底被揭穿,白岂扶着魏氏的手顿时就耷拉了下来,惊讶地看着魏氏问了句:“母亲,他说的可是真的?”
白岂隐约是知道魏氏的出生不太光彩,可没想到,就连他们这对姐弟的出生也不怎么光彩,这算什么?
“你、你……”魏氏最为见不得人提的事情,却被人如此不顾及的宣之于口,她感觉心里的伤疤被人无情的给揭开了。不止是疼还鲜血淋淋。
“魏氏你这些年做了些什么?白岑为何至今下落不明,你我心里都清楚。白岂啊,他就是庶子,白氏的家谱上,可没写他是嫡出。你以为你是正室?魏氏你不是,家谱也没你一席之地。”
白老爷的决绝,让魏氏彻底的站不住脚了身体激动都在颤抖。白岂因为白老爷的话,都忘了去扶歪着身子哆嗦地厉害的魏氏。
“哈哈哈,到底谁是野种啊,你可清楚了?”
白幽肆无忌惮地笑,惹的白岂面皮发烫。他握紧了拳头,看魏氏这摸样他就知道,白幽说的是真的。
而白老爷的话,则是更加确认了他的身份,他和白幽没什么不同。甚至还不如白幽。
“父亲,您只是为了给七弟出气对不对?事情不是您说这样的对不对?”白岂不肯相信这些是真的,但看到魏氏突然间的倒在地上,嘴角都歪了,这要是还不能说明什么,他就是傻子了。
他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魏氏,带着泪吼了一句:“母亲,这一切都是真的?不可能,不可能,您怎么可能是妓子生的?不、不、……”
不肯相信这一切的人,转身就跑,完全顾不上地上的魏氏。
王管家挥了挥手,外面魏氏的丫鬟婆子鱼贯而入,把人抬走了。
总算是清静了,这感觉真不错。至于被气到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没有口德的喊他野种,那就要做好被人揭短的准备。
白家二公子病了,只能卧床休养,魏氏给儿子祈福,闭门谢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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