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的就是你!

白幽今个儿有些忙,他在补眠,昨个夜里有些忙啊,又要救人,又要眼观八方耳听四路的这肉眼凡胎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至于三皇子的请帖,都说了下午去,那就睡醒了再说。

白芷打扮的美美的来,气鼓鼓地吃了个闭门羹走了。

白家二公子和相府的千金倒是安安静静地的,只不过是死了个丫鬟,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维安是看着自家七少爷的东西又回来,那叫说不出的畅快,就是还差一些,他清点着单子,还记几十个物件在别的地方,小眼睛转着,瞅着睡着香甜的白幽,眨巴着嘴,朝着院子里的婆子瞅了一眼。

这婆子不可信任不能说,再看那边的维乐,维安挥了挥手招呼了过来,两个开始盘算了起来。

中午,白幽还未起床,王管家都听到了风声,往日里这小祖宗就算是胡闹那也是绝对不亏待自己独自的主儿,现如今都这个时辰了,居然没有找厨房做菜,实在是有些可疑?莫不是又病了?

王管家有些担忧,这事暂时不能告诉老爷,他亲自去七少爷那边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淡然地离开了白老爷,急冲冲地冲向了白幽的院子。

进屋一看白幽抱着被子,眼神迷离的不知今夕何年。老管家松了一口气,没事就行。

“王管家您怎么来?爹爹有事喊我?”白幽眼神迷离,心不迷离啊。

“没有没有,少爷下午三皇子邀约,记得莫要冲动。”王管家对白幽那叫一个和风细雨,对维安就是狂风暴雨,一顿训斥,让他赶紧伺候七少爷更衣用膳。那皇子府的膳食是那么容易就能吃的吗?吃饱了去最安心。

“嗯?什么邀约?不去,闲着没事……”

白幽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王管家给捂上嘴:“我的小祖宗,浑话可不能说,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人家是皇子,你可的为老爷想想啊。”

白幽一听也是个有道理的,点了点头,让维安伺候着沐浴更衣去了。

两个小厮,一顶软轿,这出门有点儿寒酸,维安和维乐却开心,他家少爷说了,就相信他们两个。

至于想要跟着去的白芷,在路上一直盯着白幽的举动。

可偏偏白幽都出门了,白芷只能干着急她被人堵在了院子门口出不去。

至于为什么三皇子回来皇后娘家,这事情本身有什么问题?不得所知,但并不妨碍白幽去赴宴。

偌大的皇子府,静悄悄地一点儿也不像是在举办宴会的样子,维安小心翼翼的瞧着,深怕被人发现说他没规矩。

至于白幽神识一扫,就知道三皇子已经在什么地方了。至于三皇子为什么请他了不得而知。不过三皇子身边有位与白岂有七分相似的少年。

这是?呵呵,这人啊还真是消息灵通。

白幽无所谓,这人那乖巧的模样以及眼中隐藏着的不甘心怕是事情会越来越有意思。

“七少,快过来瞧瞧。”三皇子极为热情的握着白幽的手,把人拉到了亭子。

白幽就当没看见那个看起来和白岂相似的少年。

“过来,让七少瞧瞧。”三皇子话一说话,那少年低着头规规矩矩的上前下跪行礼。

“呦,三皇子这人是我家那房的小子?怎么到你府上来了?”白幽故意带着疑惑,这一问让三皇子的后话都给噎了回去。

就为这事特意给自己发了一张请柬?这三皇子还真是够闲的。

“三皇子不是说要去请我吃茶吗?现在去吗?”白幽可不会如人所愿的按着他的计划走路。

很没意思的一个下午,除了三皇子府上的景色不错之外,其他的不该不怎么样。白幽百无聊赖在三皇子府上游船。

那长得和白岂相似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落水了。

“七少,府上还有点儿事,下次在请你吃茶。”

意外的落水,让三皇子紧急送走了白幽。对白幽的态度也不怎么热络了,维安猜测很有可能是他家七少对那长得像二公子的戏子没有过问的缘故。

傍晚踩着夕阳的光影,白幽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路过一花楼,楼里的姑娘们花枝招展的在迎客,然后白幽被人一扯,扯进了花楼。维安和维乐急急地跟了进去。

花娘的屋内,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眼带泪光的摸了摸白幽的头低着嗓子说了一句:“白老爷可还好?”

“嗯。还不错。”白幽的冷静和淡然,让眼前这人莫名愣了一下。转而带着泪又笑了。

“你就不问问我是谁?”

白幽没说话,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里透出一把银票塞进去道了句:“别来这种地方,她应该会很伤心。”

那人看看手里的银票,扭过头去,偷偷擦干了眼泪说了句:“我们不缺银子,你留着有用。”

说完那人就要跳窗而去,却把白幽一把扯住,又把银票给塞进了怀里,“老头很想念你,回去看看他。”

这人的伪装很拙劣,到可白幽一眼就认出来了,此人就是白老爷口里下落不明的嫡子白岑。

“嗯,再等等,再等等就好。”

那人给白幽塞给一块玉,便跳出窗隐没在了夜色之中。

天黑的可真快,白幽趴在窗口看着偌大的京城,明明就在这里却是有家不能归。

白家七少爷逗留花楼的英勇事迹,他人还没到家,就已经传到了白老爷的耳里。二公子闭门不出,白芷却因为白幽没带她去三皇子府给记恨上了。

回府后的第一件事情,白幽就被白老爷给喊过去问话了。

白老爷感觉心累啊,但看白幽吊儿郎当的样子,只能无奈的叹息。

“爹,我今个儿可算是开了眼,来给你瞧个好东西。”

耳目众多,白幽无所谓,可白岑身处危险之中,这些事情白老爷知道多少白幽不清楚,但白岑既然来报平安了。那他就递个话就是。

果然,白老爷看到那玉牌,眼中的无奈变了,身子也突然间坐直了。

中气十足的对着白幽开炮了。然后下人被赶走了,王老管家扶着白老爷一个劲地劝慰着。

白幽给白老爷添了一碗茶水,小声道了句:“爹,喝茶。他没事且好的很,你不用担心他饿着,我给了他足足三万两银子。”

白老爷一听这话,突然间发现这个孩子似乎一夕之间长大了。如若是以前,怕是还没到家,就已经在骂街了吧。

王老管家一听这话,再看看白老爷那松了口气的样子,便朝着白幽问了句:“七少爷,你见到了?”

“富贵,别问了,没事就是。”

“老爷,这么多年了,终于有消息了,要不要奴才……”

“不用了。知道他没事就好。”

白幽起身,临走前又加了一句:“她也很好,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艾草味儿。”

白老爷激动地端起了茶杯:“好,好,好!”

连说了三个好,白幽莞尔一笑,离开了。

如果日子这样祥和倒也好,但祥和的日子,随着白岂再度进宫,然后被留宿给打破了。

皇后急急地召了带着病的魏氏入宫。而后白芷也进了宫,她这一进宫就再也没有回来,这封的诏书第二日便下来了。白芷成了新帝的嫔。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