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委婉地的拒绝了定逸师太他们的挽留,只说衡山事多,不便挽留他们。

此时众人也明白,衡山和嵩山的矛盾已经处于激化了。如果不是左冷禅这次估算失败,衡山多了陆离这个变故,可能衡山从此就会一蹶不振。

所以,见金盘洗手没有办法再进行下去。纷纷告辞而去。

天门,定逸等人见劝解无效,也已决定回山而去。

此时的陆离正在后堂和刘正风谈论。这一役,多亏了陆离的帮助,否则,还真的是刘氏家族被灭门,所以刘正风感激不尽。

刘正风详细问起了陆离的来历,当得知陆离才练功短短的半年后,刘正风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虽然我和莫师哥不和,但是只是理念,他嫌弃我太市侩,我气他人太懒散,不过同样身为衡山人,我却没有半点对不起他的打算,莫师哥也是如此,所以他基本都不在衡山呆。陆师侄呀!我师兄真是捡到宝了!”刘正风感叹的道。

陆离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如果不是九阴真经的帮助,他想短短的几个月武功有飞速的发展,是不太可能的。

“关于今天我和魔教勾结,那当真是没有,不过今天我还是说谎了,我是认识曲长老的,你看,刚才向你道谢的就是曲长老的孙女。”

陆离点点头,表示明白。

“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他和我十余次秉烛夜话,偶然谈论涉及门户宗派的不同意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实属无谓之争。我和曲大哥相交,只是研讨音律。二人相见,大多时候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刘正风说到这里,面带笑意笑,续道:“可能你不知道,在当今世,我认为抚琴奏乐,没有人比得曲大哥,而按孔弄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所以我非常的钦佩他,仰慕他。”

陆离听到这里,也笑道:“师叔不必介怀,今天说的违心之举,实属无奈,想来曲长老也不会过多介意.”

刘正风正打算说陆离你不懂自己的心意。可是陆离没有让刘正风继续说话,继续道:“我说得对吧!曲前辈!”

刘正风大惊道:“难道曲大哥也来了?”

“哈哈!”一声朗笑,一个高瘦的人影从房梁跳了下来,正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曲洋。

那曲洋是日月神教光明左使,此人一生爱音律,与刘正风引为知音。今日他也本已到此,心想无论如何也要就带走刘正风,自己这个唯一的知音,可是正等他将要出场,陆离却已经场。并且扭转了整个局面,嵩山派大败而归,所以曲洋也没有出场。

刚刚在房梁,只是听见刘正风谈论自己的事情,心情一激动,呼吸声稍稍重了一点,就被陆离发现了。

刘正风一见到曲洋来了,顿时大惊:“曲大哥,你怎么来了,现在山这么危险,你赶紧下去吧!这里我能应付!”

“刘贤弟,你的事大哥也知道了,所以紧赶慢赶来找你了,”

陆离和刘曲二人在屋子里谈论。陆离道:“刘师叔,虽然我们暂时让嵩山派退却了,但是也正是站在了左冷禅的对立面,我们现在的压力会空前的大,我们要好好的计划计划。”

曲洋虽然和刘正风情同手足,但是这毕竟不是他们日月神教的事,他也不好插话,而刘正风此人虽然能苦苦支撑门派,但也是他等能力极限,在大会能抗击嵩山,也是忍无可忍没有办法。于是转向陆离。

“师侄有什么好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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