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姑姑走后,上官凌寒便仔仔细细的将昨天的事回忆了一下,她想起来,自己昨天走的时候明明特意嘱咐过喜鹊,让她好好照顾王爷。
而那喜鹊原是王爷的贴身宫女,是王爷还是和皇贵妃一起住在皇宫的时候,就跟随在他身边的贴身宫女了。
这按理来说,她照顾王爷应该是毫无问题的,这好端端的,为何王爷的寝殿会着火呢?
这个喜鹊很可疑!
上官凌寒想着,便召来喜鹊问话。
喜鹊长相就是一副,尖嘴猴腮的尖酸刻薄样,面相上一看就不是好人。
只见喜鹊身穿一身名贵的浅粉红色软烟罗长群,衣裙上还绣着做工十分精巧的海棠花图样。
一个小小丫鬟,即便是王爷的贴身婢女,月银一个月也只有五两,她这身衣服没个三十两纹银,是根本做不下来的,这不得不让上官凌寒对她产生怀疑。
上官凌寒见她进来,摆正了态度,目光如炬的盯着她,严辞厉色的训她:“喜鹊,昨日你是怎么照顾王爷的?怎么我们前脚刚走,王爷的寝殿后脚就失了火?你也在王爷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了,按理说应该不会出现这些问题,你给我老实交代,这件事是不是你故意所为!
喜鹊面对表现的十分害怕与懦弱的小丫鬟样,可心里面对上官凌寒可是满肚子的不服气,她甚至在心底幽怨的诅咒她!
但表面上他却还是表现的很敬重她,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样,急急的跪下哭诉说:“冤枉啊!娘娘,您请听我解释。”
昨日,负责给王爷煎药的奴婢,也不知道为何忽然换了人,换成了刚来王府没多久的兰儿姑娘。
兰儿没有替王爷煎过药,所以她不知道该如何操作,便来请教了我,我怕耽搁王爷服药,于是便去指导她煎药了。
可谁知,等我教兰儿煎好药回来,就发现王爷的寝殿,着火了,我便马上跑出去,喊来了人救火,好在火势不大,奴才们没一会儿功夫就把火给扑灭。
娘娘,奴婢说的话,句句属实,您要不信的话,可以找兰儿和来救火的奴才们问问。
先不说旁的,就说奴婢服侍王爷那么多年,而王爷又是个心肠极好的人,他待我们这些下人,就像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对我们非常好,我也受了王爷不少的照拂,我感恩王爷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害王爷呢?”
“娘娘,奴婢实在冤枉啊!依奴婢看,会不会是……上次对王爷下手的人想要斩草除根,再次对王爷下手啊?”
上官凌寒看着喜鹊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喜鹊据理力争的的辩解着,她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在节骨眼上,叫上官凌寒,根本抓不到任何错处。
上官凌寒看着她那张过分冷静的脸,陷入了沉思,看来,这个丫鬟可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上官凌寒听到喜鹊最后的辩解,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这个丫鬟可真不好对付,居然还会把她朝这个点子上引,若要旁人说不定都已被他说服了,可上官凌寒不傻,她看了看昨天失火的位置,冷漠道:
“如果是上次暗害王爷的人下的手,那他们既然下手了,那必是奔着王爷不死不罢休的目的去的,可怎么偏偏外殿着火了,而且那失火的位置还是外面门槛边上,那么明显的位置?
而王爷这里的寝殿里一点事没有?这个下手的人未免也太傻了一点吧!我看,这火分明就是有人些人,装腔作势,弄出来,故意陷害本王妃的!”
喜鹊没想到上官凌寒居然那么伶俐,一下就猜到了真相。
看着上官凌寒这威正严明的态度,喜鹊心里开始有点害怕,神情也开始慌乱起来。
不过转瞬即逝,她精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思考了一下,又改口道:“娘娘,您多心了,您现在是王妃,是摄政王府的当家主母,王府里几乎都是下人,听您的吩咐做事的,我们哪敢害您啊,这或许……或许,就是个意外,说不定是那个粗心的奴婢不小心打翻了烛台,从而引起了大火也不一定啊,娘娘这样说未免有点危言耸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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