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听到此事后,也很吃惊,没想到自己这一巴掌,竟打出了几十个贪官污吏,心里也苏畅多了。
过了几天,工坊就开张了,永淳公主派人到工坊把做好的五万块香皂拉去了别的皇庄。
而开张之前,永淳公主就把香皂开始售卖的消息散播出去了,那些用过香皂的王公贵族门得到消息后,不到两天时间,五万块香皂就被抢购完了,还有些没买到的索性就在公主那边交了定金。
永淳公主见香皂这么好卖,心里非常高兴,亲自去找了杜安说增加产量的事情,杜安只好又让王管事去城外雇了一批难民过来做工,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杜安就出了工坊,回家去了。
而此时的闫菲菲刚买完了菜,想着快春闱了,给相公做件新衣服,讨个好彩头,于是就赶着上街买布去了。
“咦?”闫菲菲正在集市上逛着,路过当铺的时候,突然楞了一下,又接着往前走,心里总感觉刚才的身影似曾相识,闫菲菲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真的很像,于是转身追了上去。
“大嫂!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闫菲菲追上前去,侧过脸一看,楞了一下,真的是相公族兄杜泰的妻子李萍。
李萍听见叫声,扭头一看,立马停住了脚步,眼神中闪过一道意外和惊喜,但很快又暗淡了下去,反倒有点慌乱起来,捋了捋鬓边碎发,强颜一笑道:“是弟妹呀,你怎么也来京城了?”
“呃,我陪相公进京赶考来了,都快三个月了!”闫菲菲笑着说道,李萍下意思的点了点头。
“大嫂,你,你这是?”闫菲菲见李萍手中拿着褡裢,神情显得很慌乱,又带着几分憔悴,刚才还是从当铺出来,便好奇的问道,心里想着,杜泰大哥在京城为官多年,听说还是户部的官员,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靠当东西过日子,难道是家里出事了?
李萍一听,急忙将褡裢收进袖中,尴尬的看着闫菲菲说道:“没,没什么!”
“大嫂,我们也别站在这说话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走,去我家坐坐,也算认个门!”闫菲菲拉着李萍的手笑着说道,大嫂肯定事有事,只是不想说,大街上自己也不好多问,还是先带她回去,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这,这……”李萍犹豫的看着闫菲菲说道,心里倒是想去,毕竟在京城这么些年,也见着几个家里人,可如今,自己的丈夫身陷囹圄,又找不能够帮忙的人,哪还有心思叙旧。
“大嫂,我来京城快三个月了,还没找着一个能说体己话的人,你可不能推辞了,再说,我们也两年没见了,今天得好好聊聊!”闫菲菲笑着说道,知道李萍还在犹豫,也不等她答应,便拉着她往家走去,李萍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就跟着闫菲菲回家了。
回到家,闫菲菲很热情的招呼着李萍坐下,又沏了一壶茶,装了些点心出来。
李萍见闫菲菲对自己这么热情,心里也轻松了一些,两家虽是族兄弟,但平时很少来往,也只是过年的时候串串门,不过,倒是常听家里人说起这弟媳妇,虽然出身大户,却没半点大户人家小姐的任性,反倒非常豁达,贤惠。
“弟妹,你刚才说是陪着三叔进京赶考来了?想必这次定能高中吧?”李萍看着闫菲菲说道,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了,人家来了几个月,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反倒成了客人。
“大嫂说笑了,就算中了也比不上杜泰大哥这么有本事,年纪轻轻的就在户部任职!”闫菲菲笑着说道,心里却尴尬的很,自己相公连举人的功名都是花钱买来的,要说中进士,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李萍一听,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揪心的疼,脸色立马涨的通红,眼泪又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
“大嫂,你怎么了?”闫菲菲也是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说错话了,但很快就意思到,自己根本没说别的,难道是大哥出事了?
闫菲菲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立马起身走到李萍跟前,拉着她的手,疑惑的说道:“大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李萍抬起头看着闫菲菲点了点头,也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明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冤枉的,可在这京城又举目无亲,现在也算是见着亲人了,便放声痛哭道:“弟妹呀,是你大哥他,他被抓了,而且还判了秋后处斩,家里也被查封了,你说我,我可怎么办呐?”
“啊?”闫菲菲一听,心里猛然一沉,呆呆地看着李萍,惊的说不出话来。
“大嫂,你先别哭,快说说大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好端端的怎么被抓了?”闫菲菲缓了缓神,立马拿出手帕帮李萍擦了擦眼泪。
“前几日,你大哥正在当值,稀里糊涂的就被锦衣卫抓进了大牢,后来才知道是在查赈灾粮的事情,可这时候已经晚了,弟妹呀,你大哥他是被冤枉的,他只是个户部主事,都是按上头的意思办差,从来没有做过贪赃枉法的事情!”李萍双眼哭的通红,紧紧的抓住闫菲菲的手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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