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们幽会,廖雅让厨子做一件事情,厨子说风险太大,廖雅威胁他说什么已经上船了,让他放聪明点。
然后廖雅给了厨子一些东西,厨子警告廖雅不要骗他,要是他出事会有人去告发。
所以我就想杀了厨子,让对方去告发,那个厨子平时爱喝酒,当夜趁他喝醉我就勒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上吊。
珠宝也不是我放的,廖雅给厨子的东西被我藏在疗养院的一棵树下了。”何逸君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看来廖雅和厨子两人是狼狈为奸,谁也不相信谁,廖雅恨他破坏了计划,但又想利用厨子的身份去做事。厨子贪财贪色,又怕廖雅过河拆桥,胡扯什么有人告发。
左重估计平田京子发现厨子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伪装成上吊,还把珠宝扔在现场,装成畏罪自杀。
可是金陵警署呢,为什么要把勒毙认定为自杀,尸体为什么那么着急烧掉,看来这里面还是有事啊。
不过何逸君这妹子真狠啊,执行力也很强,左重两辈子连鸡都没杀过呢,自愧不如。
事情到了现在,左重差不多理顺了,何逸君、平田京子、厨子这三个人各有目的,机缘巧合下纠缠在一起,搞出了这么多事情。
“这位长官,你叫什么名字。”
“左重,左右的左,重新的重。”
“左长官,那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我。”何逸君红着脸问左重。
左重这才发现,刚才他抱着安慰何逸君,到现在还没放开呢,有点尴尬,左重赶紧松开她:“抱歉何小姐,忘记了。”
何逸君整理了一下衣服,耳朵通红,父母罹难后她满脑子都是报仇,舅舅想要介绍一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她都没有理睬。
刚刚被左重安慰时还没有注意,等到冷静下来才发现两人的不妥。
钢铁直男左重哪会注意她的异常,想到何逸君要看平田京子,于是说道:“何小姐,我带你去廖雅,如果你害怕可以不去,忘记告诉你了,廖雅真名叫平田京子,至少她这么说。”
何逸君冷着脸:“我不怕,我就要看着这个贱人怎么受刑。”
左重耸耸肩,你喜欢就好喽。他带着何逸君走出看押室,门外的特务面色古怪,他可是看到了左重抱着人家姑娘好一会。
再看到何逸君白白净净的样子,特务羡慕之余呸了一声,没想到姓左的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一路货色。
还没走到审讯室,左重就听到陈恭澍狂野的吼叫:“说不说,说不说!”还交杂着鞭子抽打的声音。
左重站在门外再一次问道:“何小姐,你确定你可以?”
何逸君坚定的点点头:“我每一天都在等待这一刻。”
好吧,左重无奈的推开看押室大门,里面站满了行动科的彪形大汉,看到左重和一个陌生的女子进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陈恭澍光着膀子,拿着一个鞭子比比划划的,架子上的平田京子已经看不出之前样子了,狗特务真残忍,左重有点想吐,和平社会难能见到这种大场面了。
“左老弟长,这位小姐是..?”陈恭澍赶紧放下鞭子,穿上衬衫。
“这是何小姐,她很清楚平田京子的情况,她俩有私仇,你们玩你们的,我们看看行吧?”左重也不废话,说明了来意。
“行,左老弟说什么都行。兄弟们,有什么手艺都亮出来吧,左组长和这位小姐你们先坐。”陈恭澍坦胸露茹,比土匪还土匪。
左重看了一会有点不自在,他发现人类真的很残忍,有时候挖空心思就是为了给同类造成更大的痛苦。
他又瞄了瞄何逸君,发现这个姑娘真是牛,看着血肉模糊的平田京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何小姐,要不要亲自试试?”陈恭澍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也发现这个姑娘不普通了。
何逸君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她很想,但也知道这不是她能说话的地方,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左重。
何逸君心里的气如果出不来,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左重想了想叹了口气:“唉,那就只能辛苦京子小姐了。”
得到左重的批准,何逸君走到平田京子身边,她没有说话,没有动手,而是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观察着平田良子。
昏厥中的平田良子动了动,然后缓缓抬起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人,何逸君,为什么她也在这里。
“廖雅姐,你疼不疼。”何逸君微笑着,满是关怀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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