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倒也不慌,身子一转,轻轻松松的将飞来的东西接在手里。这东西,不是旁的,只是一块铁牌,上面写着几个字。
“你的东西还没拿,就要走是吗?”一个有些浑厚,年长的声音从扔来的方向传来。
妇人也不意外。头也没回。说了句“这不是知道你会送出来吗?”
“呵呵。”只是一声轻笑。“好好去看看你儿子吧。闯了大祸不知,要不是。。。”声音戛然而止。
妇人听到这话,手中捏着的牌子和纸条更紧。也不说什么,快步离开。速度很快。看不清几步,便消失的再也不见。
“踏雪寻梅果然非同反响。就是不知那还在之上的回风舞柳更是何风华。唉,可惜。”一声微弱的叹气声传来。再没有任何声音。
一不知名的城中,一老者在街角摆摊卖画。画摊前摆放的多是一些侍女图。画的倒是一般。也怪不得少有人停下脚步。
这老者满头白发,不见一根乌黑。双目不显浑浊,反而有着几分婴儿般的天真。只不过老者大多时都是低着头,而且也少有人在此地驻足,没有看到。
老者低着头,嘴里喃喃念道“衡山派。莫太冲。”重复多次后,起身,画摊也不收。拿起放在一旁的画篓,离去时,眼角好像有一滴泪滑落。这泪中好像可以看到那个专好替人打抱不平的男子。
铜锣湾一不知名的海岛上,一老者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道人,从其怀间取出一本包裹着颇为严实的书。哈哈大笑。嘴里念道着“该死的葵花道人,师傅,你等着吧,我回去找你的。”表情癫狂,仿若疯魔。
说回李寒这里。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从西凉河出发的小船速度倒是挺快。李寒立在船头,看着滔滔河水,内心豪情油然而生。
小船上除却船夫,倒也有其他行人。见到李寒如此,倒也不惊。想来也是见多了如李寒一般初入江湖的年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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