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不用早起,芮槐夏便坐着公交去了县城。

上次的白家的人早不早就在中药铺子等着了。

一见出现,立刻热络的迎了出来。

“芮大夫!你简直就是神医啊!这两天喝完药,我父亲的情况越来越好,不仅能正常说话了,甚至能自己慢慢翻身,或是坐起来了。”

“是啊,我们带爹去医院里检查,医生都震惊了,还一直问我们你的联系方式,想要知道你是怎么把爹治好的。”

芮槐夏停下脚步,淡淡的看了说话的那人一眼。

他顿了下,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我……我们不是不信你,就是我父亲平时有个高血压什么的,我们就想着刚好来了县城就去检查下。”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震惊医生会想找我。”芮槐夏语气淡淡的,倒真分不出喜怒。

那人暗暗松了口气,“我们没敢直接告诉医生,因为怕你不想。”

他们也不是傻子,没经过芮大夫的允许,乱泄露信息。

“嗯。”芮槐夏有些满意的点点头。

现在不仅行医需要医疗证,而且西医盛行,已经压的中医没有生存空间了。

很多学西医都觉得中医没有科学依据。

芮槐夏不想和那些人解释每种药的原理,又该如何用药。

她又不是别人的老师,为什么要向别人解释。

“今天把完脉再扎针,会重新换药,今天他差不多就能自己拿筷子吃饭了。就是下床走路还需要点时间,毕竟需要撑起全身的力量,所有肢体都要协调。”芮槐夏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医馆。

白老汉见到他,眼睛立刻亮了。

“小姑娘,你来了!谢谢你啊,我这身体好多了。”

“没什么,我也是收钱治病。不过以后别操太多的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要长命百岁的活着,才能亲眼看见他们越变越好,也能看见我们的祖国越变越好。”

芮槐夏走到他身边,两指搭在脉搏上,静静听了会,这才去重新开药。

等到给白老汉扎针时,他才有些纠结的看着芮槐夏。

这样的目光带着过强的目的性,芮槐夏想要忽视都很难。

她只能主动开口:“白爷爷,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是叮嘱过你心里不能藏事吗?”

白老汉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把心里藏着的事,问了出来,“芮大夫,不知道你能不能治疗一些身体上的旧疾。就是骨头之类的受了伤,下雨、变天的时候会不舒服之类的。”

“可以是可以,但治多少,是不是彻底根治还是要看他是怎么伤到的,伤了多久,这些年又是怎么保养的。”

其实无论什么情况,芮槐夏都能彻底根治,但她没想把话说的太死。

她不喜欢别人死死抓着她,把她当成救命稻草的感觉。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希望能帮着老……多改善点,省得每次都痛成那样。”白老汉激动的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芮槐夏没有接话,而是等他心情平复下来,才转身打算去给他换药。

白老汉连忙叫住了她,“芮大夫,我想让你治的这个人在外地,可以吗?我会给你报销一切花销。”

“哪里?”芮槐夏有些抗拒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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