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外边。
“爷爷,我们真的要过去吗?”
曲非烟和曲洋,还有阿七三人刚刚抵达会场边。
这次的大会接待来客是在室内的庭院里边,而大会的仪式却是在山庄外边的一处露天高台之。
看着自己背着古琴的爷爷,脸带着薄纱面罩的曲非烟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的爷爷在音律的造诣极高,也因为这个原因,早些年就和南岳衡山派的刘正风成为了挚交好友,两人经常一起交流音律,一聊起来甚至可以不眠不休。
如同是古时的俞伯牙和钟子期一般,高山流水遇知音,这就是他的爷爷曲洋和刘正风之间友情最好的写照。
“他因为我,不得不退出江湖,我又怎么能够面都不露呢。”
曲洋捋了一下自己的花白的胡子。
他的目光集中在远处的高台之,眼睛里边露出一丝决绝之色,曲洋把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交到曲非烟的手里,爽朗的笑着说道:“这里边是爷爷这些年留下的琴谱。”
“你在这里好好等我,如果爷爷有什么不测,你记得走的远远的。”
曲非烟听到自己爷爷的话,落下泪来。
她拉着自己爷爷的衣袖,眼中满是不舍。
不过曲非烟却是知道,自己的爷爷坚持的是什么,恐怕要是他今日不露面的话,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一些。
士为知己者死。
他的爷爷又何尝不是,为了知音可以甘愿冒着巨大的风险。
“爷爷,你一定要回来。”
在纠结了一番过后,曲非烟松开了拉着自己爷爷衣袖的手,她强忍住哭腔的冲着发须全白的曲洋摆摆手,站立在原地,等待起来。
‘金盆在哪呢?’
变成箱子的鸡大保被阿七提在手中,他目光看向高台,寻找着金盆的位置。
和曲非烟爷孙两人过来,他最为主要的目的就是金盆。
不过找了好一会,他都没有能够找到金盆的所在。
“之前我还以为这些家伙在搞什么角色扮演呢。”
“看来我们好像真的来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看着远处数千人聚拢在一处高台的四周,阿七摩挲着下巴,陷入到了思考中。
“咚咚咚咚咚!”
高台,大鼓被重重的敲击着,整个会场四周早就汇集了密密麻麻来自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
数千人在听到鼓声之后,齐刷刷的把目光把目光看向高台之。
“吉时到!”
随着原本敲击着的巨鼓声停下,一个穿戴整齐的红衣少年,大声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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