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主人家刘正风道:“天松师兄,你不必再说。”他转头对韦青道:“韦师侄,你们华山派远来道贺,我甚为感激。刘某对岳师兄也十分敬仰,请你禀报令师早点查明真相,倘若是令狐贤侄的错,咱们自当规劝一番,毕竟五岳剑派,同气连枝……”
天门道人怒道:“还劝个什么?让岳师兄清理门户,拿令狐冲的首级给我弟子偿命!”
刘正风劝阻道:“岳师兄向来门规森严,只怕其中大有误会……”
天门道长怒火中烧,骂道:“误会个屁!杀人偿命!”
韦青哈哈大笑,道:“好个杀人偿命!若我眼光不差,那位死去的贵派弟子和天松道长受的都是刀伤,按照现场情况推理,是给田伯光的快刀所害!泰山派不去追杀田伯光,反而要华山派弟子令狐冲一命赔一命,是何道理?”
“你,你……”天门道长给这么一反驳,气得满脸通红,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在场的高手都能看出来天松道长是被长刀砍伤的。
刘正风接话说道:“不错,这其中定有误会,咱们不可轻易冤枉好人。”说完,又瞧了瞧天松道人。
“你……你们……”天松道人想反驳,可他确实是给田伯光砍伤的,立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天门道人怒道:“那令狐冲和田伯光在一起喝酒,哼,哼!正派弟子,结交这么一个淫贼……总之该杀!”
他话音刚落,门外走进来一个泰山派弟子,向刘正风和各位武林名宿行了一礼,禀报道:“师父,天柏师叔传信来,说并未捉到田伯光、令狐冲两个淫贼。”
韦青冷哼一声,想着怎么与泰山派为难。
那人又道:“但弟子在衡山城外,又发现一具尸体,小腹上插着一柄长剑,那口剑是令狐冲那淫贼的……”
天天门道人急问道:“死的是哪个?”
泰山派弟子却转向余沧海,说道:“是青城派余师叔门下的罗人杰。”
余沧海刷的一下站起来,问道:“人杰死了?尸体呢?”
“在这里。”门外两个人又抬着一具尸体进来,分别是衡山派弟子和青城派弟子。
余沧海抬眼望去,死者果然是青城派“英雄豪杰”四大弟子之一的罗人杰,那尸体的腹部插着一柄利剑。利剑自死者小腹插入,斜刺而上。一柄三尺长剑,留在体外的不足一尺,显然剑尖已插到死者的咽喉,
“令狐冲,哼,令狐冲,……好个辣手一剑。”
在场众人都能瞧见,那杀死罗人杰的利剑剑柄上刻着“华山令狐冲”五个小字,青色丝穗还挂在上面。
余沧海愤怒之余,突然欺身近前,左手两指急伸,插向韦青的双眼,分明是想把面前的这个华山派弟子眼珠子挖出来报仇解恨。
韦青眼皮一跳,顾不得躲避,立时拔剑,使出“苍松迎客”,直刺余沧海咽喉。剑长手短,倘若余沧海非要挖掉他的双眼,那也会在利剑下丧命。
余沧海自持一派掌门人身份,并未动剑,哪知一招不能得手,就向后退开,准备拔剑。
韦青知晓余老道人品卑劣,倘若给他拔出剑来,自己可就小命不保,当即把所学的华山剑法尽数施展开来,牢记莫大先生教的“屈指如意,高低相和”窍门“,用一根无形的琴弦,把诸多华山剑招串联在一起,弹出一曲剑歌。”
“有凤来仪!”“青山隐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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