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
林琂起身出了教室，在楼梯拐角摁了接听。
“我在上课，有事快说。”
小六：霍家长子霍云被人砍了，帝都顶级专家会诊都说救不活了，霍家老爷子急疯了，重金求医。
“多钱？”
“10亿”
“病例”
霍家在网上发布重金求医后，就把病例挂在了网上，小六迅速把病例发到了林琂的手机上。
林琂看完，“接。”
挂了电话，正准备上楼，碰到了班主任。
“不上自习课，你站这儿干什么？”
不是上课期间，楼梯口又窄，李大花想无视，当着众多老师的面，她实在没办法视而不见。
“接个电话。”
林琂靠着扶手，双手插兜，神色没有一点儿被老师抓包的紧张。
狂的不像话。
“有什么大事，非得让你自习课都不上了？”
“10个亿的大事”
李大花：“你……”
离高考只剩不到两个月，高三基本上也没什么课，基本上都是复习做卷子。
回到教室，姜望已经替林琂把白天的卷子都做完了。
“谢了。”
林琂坐下，很没个正行。
在姜望看来，极其的野。
跟两年前一样。
下课后，林琂请了假，没上晚上的夜自习。
楚宸做完最后一台手术，已是九点多，出了医院，远远看见林琂蹲在医院门口的花园台子上，低头摆弄手机。
楚宸买了热饮，走近，“冷吧？”
林琂收了手机，随意揣进兜里，接过热饮，“还好。”
“去找个吃饭的地儿，边走边说。”
楚宸晚上收到林琂消息，说有事找他，他临走时接了个急诊，直接送到了手术室。
林琂上了楚宸的车，楚宸带着林琂找了家高档餐厅。
楚宸点了好几个肉，“你太瘦了。”
“胖了要减，麻烦。”
楚宸把肉夹到林琂面前的碗里，“没事，胖了……”
他想说我又不嫌弃。
“……你也好看”
林琂吃了好几块肉，笑着说，“宸哥哥，我记得以前你老叫我小丑鹅来着。”
女生眉眼弯弯，笑开时，如天上月。
还会是他的邻家小妹吗？
楚宸又给林琂碗里夹了快肉，“那都是哥哥胡说呢，咱们的小妹可是白天鹅。”
饭吃的差不多了，林琂这才说明了来意。
楚宸略一思索，“这样做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注意手术过程中谨防动脉大出血。”
“只是手术的风险很大，成功率基本为零。作为医生，我不建议做这样的手术，这样的病人本身已经可以宣布死亡了。”
林琂点头，回去的路上又与楚宸探讨了几个手术中可能出现的风险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
回到酒吧，已是夜里11点。
宁婉还在忙，她帮忙在吧台调酒。
“陆少，看，就是那个女人”一头红毛的小弟手指着吧台这边。
陆天策早先就听兄弟们说，城郊有个出了名的酒吧，更出名的是那里的女人。
要不是老东西拘着他在办公室，他早都来了。
这一看，陆天策直接呆了。
身在嘈杂的酒吧，可她就像出水芙蓉似的，不染纤尘。
“去，把那个女人给老子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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