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花,坐那边去,今天你陪我兄弟!”

“杨哥!”樊桦抓着杨千帆的膀子,摇晃着撒娇,“我可是你的人啊,老公!”

“别逼逼了!装的就像真把我当老公似的,其实,在你心里,老子哪里是老公?就是个临时工!”

“谁当你临时工了?你高兴了,就来找我,不高兴,就十天半月都不见你人影。我是干啥的?你不用还不让别人用,什么道理嘛,我也要吃饭!怨我啊!”樊花噘着嘴,生气了。

“好好,我知道,我的花花,知道你心里有我。花花别生气了,今天我兄弟来,就你放得开。你陪着我兄弟,才能让他开开心心的。你说是不是?”

“哼,这还差不多!”樊桦扭扭捏捏挨着古朗坐下,一只手很自然就放到古朗的大腿上,古朗敏感的一哆嗦,樊话看了夏语冰一眼,掩嘴偷偷笑了。

杨千帆咧嘴一笑:“怎样,我没骗你吧?他就是个雏儿!花花,这样的男人你没见过吧?”

樊花听了一笑,干脆抓住古朗的手,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袒露的腿上,古朗一触碰肌肤,像是触碰到烧红的烙铁般,快速缩回来,脸“腾”地一下,就红到耳根了。

“花花,有意思吧?我就说嘛,这辈子一直是男人撩你,今天我让你换一种体验,看看撩撩男人是什么感觉。”

这么一说,樊花越来越放肆,把古朗手臂抱在怀里,圆圆的脸蛋凑近古朗的脸,古朗吓得一跳,侧身躲避,一下子摔到地上。

屋子里顿时哄堂大笑,更是把古朗笑的狼狈不堪。

半天,杨千帆才忍住笑,说:“行了,你还撩上瘾了!让我们哥们好好说说话。”

杨千帆转头对古朗说:“自从你辞职出来之后,哥们很长时间没在一起喝酒了!”

古朗拘束的笑笑:“你现在混的是风生水起,能认我这么一个同学,我已经很有面了!”

“别,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哥干的是拳头见肉,刀尖舔血的勾当,指不定那天就暴死街头,到时候,你记得吹几声喇叭,送送我!”

古朗说:“怎么说这晦气话?”

杨千帆大笑:“我活得明白着呢,怎么叫晦气?知道我的QQ名么?快乐每一天!我算是活明白了,活一天,就找一天乐子,睁开眼,每一天都是新的。不像你,今天和昨天一样,明天和今天一样,总是重复着昨天的故事,活一百年又怎样?还不如我一天呢!”

“还是你明白。”古朗叹了口气。

“对呀,哪怕是明天死了,我杨千帆该享受的都享受到了,在这世上走这一遭,也不冤了!”

说话间,菜品上来了,一个老鸭汤,一个清蒸螃蟹,一个藕带炒鸡杂,一盘白斩鸡,一个红烧黄鱼,还有几个小菜,满满一桌子。菜花抱着一坛酒上来:“杨老板,菜上齐了,还有什么吩咐,您叫一声。”

杨千帆摆摆手,服务员退出去,杨千帆一把拍开泥封,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杨千帆喊了一句:“好酒!樊花,拿碗来!”

樊花一人面前摆着一只酒碗,夏语冰抱着坛子斟上酒,酒碗上飘着酒花。

夏语冰酒坛顶着衣衫,让本来就有些规模的部位更加凸起了。杨千帆斜眼撇着,喉头一阵滚动,他一仰头,一碗酒灌下喉头,大喊一声:“痛快!”

说完,对着古朗一亮碗底。

古朗端起那杯铁观音,嘬了一口:“对不起,我只能以茶代酒了!”

杨千帆突然兴味索然,说:“这样喝酒,真特么没劲!”

古朗摇摇头:“你是知道的,我迈不过这道坎。”

“多大点事儿,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走不出来,太不洒脱了!”杨千帆掰开一个螃蟹,张嘴吮吸着。

古朗苦笑:“你不是当事者,你不懂。”

“不就是工作弄丢了么?你看,与其在厂子里不死不活的待着,还不如出来闯一闯,哪怕是吹喇叭,也不比车间挣得少!”

杨千帆端起酒碗:“来,兄弟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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