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和林冲沉默。

武天说的对,他们现在是一贫如洗。

宋江逃难出来,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武天无奈摇头,这群憨憨,居然想空手上门求人收留?

“咱们没有银子,但是清河县县令有啊。这个狗官不仅洗劫了西门庆的产业,还从我家娘子那里骗走了一千两银子,富得流油。

我深夜偷偷潜回县衙拿点银子,那狗官虽然死了,但基业还在,这样咱们去梁山不就有了见面礼了?”

“这个主意不错,武天哥,林冲跟你去。”

“大哥,武二也跟你去。”

武松和林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武天摇头,说道:“这件事无需多人,人多了,反而会将行踪给暴露了。

更何况,我媳妇和宋江还需要你们两人保护。

这次就我一个去,下一次若是还干这种事情,我一定带上两位兄弟。”

林冲和武松点头。

“如此,大哥小心。”

日落西山,明月当空,武天从小路悄悄潜入了清河县内,左拐右拐,便来到县衙后门。

借着月光,武天清晰地看到熊都头正在指挥四个衙役往一辆马车上装箱子。

衙役个个忙得满头大汗,呼吁气短。

武天猜测,箱子里一定是新县令搜刮来的民脂民膏。

他悄悄绕到熊都头背后,出其不意地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到阴暗处。

“别说话,否则莫怪我手里的刀不留情。”

熊都头听出是武天的声音,连连点头。

武天松开手,问道:“车上装的可是金钱?”

“是。”

武天的匕首抵在熊都头的喉咙上,他不敢不说实话。

“县令已经死了,这些钱要送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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