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江氏闷闷不乐,香菱安慰道:“娘,大房的喜事和咱有啥关系?不愿意看,咱躲起来就好了,有什么不高兴的?”
江氏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起了你奶,在你生病、咱分家单过时,左一句没钱,右一句没钱,到春哥儿说媳妇了, 三两银子都掏出来了,娘心里不是滋味儿。”
虽说十个指头不一般齐,但像褚氏这样偏心偏到胳肢窝里还真是少见。
或许不是褚氏偏心,而是褚氏自私,心里头只有她自己。
如果所有二房的遭遇换作大房或三房,她的态度也一样不会好到哪去!
香菱不想聊不开心的,转移话题道:“娘,咱家分家出来,褚里正帮了大忙,三柱哥后天就是正日子了,咱送啥礼物合适啊?”
香菱寻思着葛长林帮卖了猪肉,最少有四两银子进账,里正家儿子成亲,不送些礼物不合适,送太贵了也不太合适。
江氏叹了口气道:“能送啥啊?咱家哪还有钱啊!我本来想着今天能帮军爷洗衣裳挣十几文钱,用这钱给三柱媳妇买个小点儿的菱花镜,结果这两天军营闭营,说什么欢迎什么监军,这钱就没挣上。”
香菱愣了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江氏这样说,就说明她还不知道自家捡野猪卖钱的事儿。
褚夏没告诉娘吗?大哥怎么没在家?
香菱狐疑问道:“娘,我大哥呢?我让他先回家了啊!”
江氏摇了摇头道:“你大哥没回来,会不会去找喜旺或石头了?”
香菱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问道:“娘,李小翠的夫家下聘还没走吧?”
江氏的脸色也变了,忙道:“我去看看。”
“娘,你别去。我哥不一定在那儿,要是在哪你就更不能去了。我是个傻子,去了没人注意。”香菱忙劝阻道。
江氏点头道:“李小翠在西头,李家来了辆大马车,一瞅就能瞅着。”
香菱急匆匆往西走了,眼睛急得冒火。
...
远远一群孩童在一起玩闹,其中几个正在摆弄着手里的弹弓,其中一个叫褚文的九岁的孩子,抄起弹弓,照着香菱的脑袋就打了过来。
弹弓用的是实心的泥丸子,加上皮筋的弹力,这要打上,脑袋都得打出血了。
打完弹丸,孩子嘴里还不住的喊道:“大傻子、大傻子........”
香菱将手一伸,竟然精准的抓住了弹丸,毫不客气的扔了回去,准确无误的打在了那孩子的额头上,精准的连香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孩子被打了额头,虽然只是有点儿红,还是委屈的哇了一声哭了。
香菱瞟了一眼没有流血,便没有在意,恶狠狠的对一群小孩儿恐吓道:“小屁孩儿,别怪我没警告你们,以后谁再敢叫我大傻子,我就把他打懵打傻,见一次,打一次!”
香菱心里有事,警告完就走了。
一直被自己欺负的傻子突然反威胁了,孩子们自尊心严重受创,群情激愤,吵嚷着回家向亲娘老子告状去。
小山带着小松和果果,身后跟着摇头尾巴晃的“大黄”来了。
小山傲气十足的对一群小孩儿道:“只有孬种才会回家告状呢!我们不和孬种玩!以后孬种再问我上山打猎的事儿我不告诉他!我的海东青孵出来了,也不让他看!”
一大半的小孩儿没了动静,小山又打着看老鹰出没出壳的幌子带走了一大群孩子。
只有哭的褚文和与他交好的两个没有离开,忿忿的回家告状去了。
香菱自然不知道小山帮她解决了一大半的孩子,继续向李小翠家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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