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就这样牵着李一目的手腕从城门口一路走到大殿之上,不仅如此,还要让人把大将军的桌子放在和自己桌子并排的位置。
李一目受宠若惊,赶紧说使不得,使不得。
最后,景皇只能让人把李一目的桌子比自己的桌子低了一层。
坐定,夏婉婉便牵着年仅十岁的夏炎炎,以及夏国所有权贵进殿拜见景皇。
景皇笑靥颜颜的抬手说,“都赐座。”
李一目起身拱手,“皇上,婉婉和炎炎与臣同坐吧。”
景皇眼睛含笑的看着她,点头,“依大将军所言。”
于是,夏婉婉便牵着夏炎炎坐到了李一目身旁。
李一目眉目温柔看着坐在中间的夏炎炎,“炎儿,吃鸡腿。”
夏炎炎抬头对李一目露出纯真的笑容,“谢将军。”
坐在下面的居长渊心里却不是滋味,他怎么看李一目和夏家姐弟搞得就像是一家三口似的。
身旁的陆朝给他倒满酒,“你说将军和夏婉婉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居长渊哪知道?
陆朝啧啧两声,“将军这人虽然瘦了,但穿着军装尽显英武之气,我们若不是先前认识她,就这样来看,还以为她和夏家那姐弟俩是一家三口呢。”
居长渊深深看他一眼,陆朝眨眨眼,“怎么了?”
居长渊摇头,拿起酒杯一口饮尽,他放下酒杯,“陆朝,六皇子是真病还是...”
陆朝看着他,憋住笑,“怎么?你是不是也很期待看六皇子和将军重逢时的景象?”
居长渊一脸无语,陆朝哈哈一笑,“是真病了,不然六皇子肯定比谁都更想来见将军。”
正说着,殿门口忽然传来通报,“六皇子到。”
李一目微怔,倒是景皇叫她一声,说,“大将军,胥儿这两日正巧感染了风寒,所以未能亲自出迎,但他还是来了。”
李一目颔首默语,一旁的夏婉婉偏头看着李一目,只有她知道,这两年来,李一目瘦成这样,不仅因为各种布局谋划,更因为李一目长长彻夜不眠的站在月下思人。
只见元宝扶着一身米色华服的景胥跨过门槛,然后慢步进入殿内。
景胥仰头看着坐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一目,差点没认出来,脚步不由一下停住了。
而其他人此刻也都屏息看着这幕,顺着景胥的目光看向李一目,只见她脸上始终无悲无喜,淡漠得像一汪冬天结了冰的湖水。
“快给六皇子赐座。”景皇开口道。
不想景胥却摇摇头,“父皇,儿臣给神威大将军敬了酒就走。”
陆朝无奈摇摇头,压低声音对居长渊道,“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想当初将军让人抬也要把假意称病的六皇子抬上殿来敬酒,而现在,六皇子真的病了,他则自己上赶着来给将军敬酒。”
“来人,让六皇子以茶代酒给大将军敬酒。”景皇说。
景胥接过宫女呈上来的茶杯,然后对着坐在殿上的李一目举杯,“景胥敬大将军一杯。”
李一目垂眸,看着面前的酒杯,缓缓拿起对着景胥,景胥仰头一饮而尽,她犹豫了一下,也一口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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