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兰气得直磨牙,她冷笑着说:“你伶牙俐齿有什么用,再过两年就嫁人了,还不是泼出去的水?哦我忘记了,如果那件丑事你真的做了,这能不能嫁出去,还两说!”

苏云立刻把一个滚烫的饼子丢过去,砸在冯兰手上,把冯兰烫得龇牙咧嘴。

说她行,但说她闺女,不行!

苏云冷冷地说:“冯兰你再敢胡咧咧,我今儿个就是什么都不做,也要撕烂你的嘴!”

看着苏云眼底的凶光,冯兰表情跟开了染坊一样难看,明明气得不行,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把几个最大的饼都挑走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倒是这边秦老爷子跟秦老太太过来吃饭,也不知道看到了多少,总之那脸拉得挺老长,十分不乐意就是了。

秦艽记得,自己小时候每次看到爷爷这样凶巴巴的拉长脸模样,就惴惴不安,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但现在她却不会了。

因为有的时候,一旦对方对你形成了固定思维,你不管做什么,怎么做,结果都是错。

在秦老爷子心中,不喜欢老二,然后二儿媳又没有生出儿子来,两个丫头迟早都是泼出去的水,所以,他们一家四口不管做什么,就都是错。

哪怕秦仲辉两口子每年回来,把打工赚到的大部分钱,都给了他,也还是错。

现在秦艽总算是明白过来,既然是捂不热的石头,索性不捂了。

她看了看一板一眼的秦老爷子,心底却想的是,对方上辈子到也没有善终,虽然他们没有分家,但老两口的钱最后还是被老叔一家给抠光了,那两口子又是不知道赚钱,成天好吃懒做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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