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卖?”

谭明阳从众多古玩里,取出一个极不起眼,年代已久的鼻烟壶。

“嘿,老板挺有眼光,这东西可是清乾隆年代的玩意,你瞅瞅这做工,这图案。不满您说,有行家给看过,你知道这东西打那来的……”

光头佬故装神秘,压低说道:“宫里!我为了弄来着玩意,可没少费劲。”

“看老板和这玩意挺有缘,我忍痛割爱,这个数怎么样?”

光头佬伸出两根手指头。

“二十?”

“行吧,二十就二十。”

说着,谭明阳伸手从兜里掏出有整有零,二十块。

“嘿,老板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宫里的,说不定还是乾隆用过的,就冲这一点,也不止二十……最少得两千……”

“嘿,老板别走啊,嫌价格高,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

光头佬刚想把这个鼻烟壶吹得人间罕有,吹得让对方心动,心甘情愿花大价钱买下。

可这位,一听价格高了,二话不说,连价都不聊,扭头就走。

“老板,你说个价。”

“五十!”

谭明阳停下步伐,不假思索开口说道。

“老板,你这开价也太低了,这东西我收上来都小一千……老板,我也是看你真喜欢这东西,我就当交你这个朋友,五百怎样?”

“五十!”

“这样吧”,一口价二百,不能再低了!”

光头佬说出这个价格时,一脸肉疼的模样,就像是真的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似的。

“三十!”

谭明阳笑眯眯,再次开价道。

光头佬嘴角微微抽动一下,道:“嘿,老板不带你这么还价啊,怎么我降,你也降啊。”

“因为我身上就三十。”

谭明阳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你就自己留着吧。”

说完,谭明阳迈步就要走,

“等等,老板你先别急着走,行吧,行吧,三十就三十。”

光头佬在古玩城摆摊有五六年了,一双眼睛早就炼火眼金睛,行家,萌新一眼就能认出来。

面前这位,明明脸上写着很想要,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而且根本不管摊主价格,只管出他自己价。

这鼻烟壶是清朝不假,但并非是宫里,收的价格也就是一袋粮食。

算下来恐怕连几块钱都没有。

卖三十也不亏,谁知道下一位冤大头兜里有没有三十块。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周围其他摊主犹如发现宝贝般,各自拿着自己的古玩凑了过来。

“老板,看看我这个,我这可都是好东西,五十块你随便挑。”

“我这玩意也是宫里出来的,瞧见这簪子后面的凤印没,凤啊,这东西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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