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草渔洲云诺做了什么?不就是干了蠢事容易被执法堂定罪吗?
洛书城还没来得及上告执法堂,这白迢月倒是在这个时候提起来了,云诺再不聪明也知道白迢月话里有话。
“你这是在威胁我?”
白迢月漫不经心道:“我威胁你什么?洛书城是个正义的人,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能容许残害同门子弟的恶人活蹦乱跳?你应该烧香祈祷一下自己,不然我随便说个什么,这执法堂也算有人跟我一起兜底的。”
“你……”
“再者,我不过是欠云萍儿一块石头,按照门规制度来说我必须还上这块石头,还要处罚五百学分,这都是小事,就算在执法堂的小黑屋再呆上一年半载,也无所谓。反正……有你陪着我。开心吗?”
“你……”
“我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明天也不用和理事长争执什么既然无人看见,所以无人证明我没给,也无人证明我给了。那我就自认倒霉,一块石头,五百学分而已。大不了萤草渔洲再去两次就够了,反而是你,下次还能不能去?你爹的脸都要给你丢尽了。”
“白迢月!”
云诺怒火攻心,简直是要气死。
“最近摘星派的人那么嚣张,咱们一起在外面折腾摘星派的多好?为何都要去那不见天日的执法堂,守着冷被喝着塞牙的冷水度日呢?”
这话一说,云诺脑子也是一懵,这炎炎夏日似是吹过一阵冷风,惊的人好似坠入冰冷的地窖中一般。
“咔嚓!”
一阵电闪雷鸣,吓了云诺一跳,她的那个心脏好似骤然紧缩,凉风袭入后脑勺。
天边这一阵异象也让白迢月与周挽风都抬头望了一下。
周挽风皱眉不悦说:“这个天气,真是阴晴不定。”
她今日回来还洗了不少衣物呢,看来又要潮湿一夜了。
白迢月回应一句,“世事无常,没必要一件事情吊死。”
白迢月说着话,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诺,后者狠狠瞪了她一眼往回走,要下雨了,可不得回去避雨填衣。
她现在心里头又气又慌,她忿声道:“你能有本事拦得住洛书城?”
那是洛书城要找麻烦。
“相信与否,那就签字画押。”
云诺停下脚步,扭过头看她,咬牙说:“不要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
若是在白纸黑字上白迢月耍心思,万一栽了可如何是好?
白迢月说:“我也不是次次都这么走运,恰好你都会陪我进执法堂。”
这厢,周挽风抬手抚着额头,顿觉一阵头疼!
云萍儿是一颗棋子,也随时是一颗弃子。
这天边的雷霆噼里啪啦,雨水下的欢畅。
摘星派,男子住所,温云墨看着举棋不定的苏季,他笑话一句。
“你看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是说和白迢月都说好了吗?心里都有数,叫我们都别多问,你知道该怎么办?”
苏季强调说:“不要试探,我有数。”
但是他误落一子让温云墨笑了笑,“承让承让。”
苏季觉得这棋下的实在是没有意思,站起了身,温云墨也收起棋子,说:“算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晨起还要训练。”
“训练?训什么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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