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许大茂主动邀请宣传科的几位领导去全聚德吃烤鸭。
途径一条胡同时,几名熊孩子突然高声唱道:“一个四合院里住着俩牛人,一个掏大粪,一个喝粪水,掏大粪的不如喝粪水的,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人家敢和粪水,你敢么?”
听到这儿,许大茂对贾张氏,对棒梗,对秦淮茹一家的恨意又浓郁了几分。
好事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在正阳门这一片,乃至是轧钢厂,许大茂现在都是话题人物。
“气死我了!贾张氏,棒梗,我许大茂迟早得收拾你俩…”
窝火的许大茂只能闷着头回到四合院。
“秦姐,整个院子里除了聋老太太,一大爷家,家家户户都锁门,我也是随波逐流。”
“傻柱,看不出来吗?这都用成语了…”
“秦姐,我今儿工作了一天,得回去睡觉了。”
“等等,我还有话说…”
再次拽住傻柱后,秦淮茹立马眼泪迷离道:“傻柱,从个礼拜开始,你都好些天没有带饭盒回家了,小当跟槐花她们也好长时间没有进过油水了。”
恰逢此时,抵达中院的许大茂突然阴阳怪气道:“秦淮茹,你可拉倒吧,你这嘴里能有一句实话不?”
“许大茂,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人家傻柱或许不知道,可我却亲眼所见!好家伙,前天一大碗红烧肉,昨儿下午一只鸡,今儿中午吃的是清蒸鱼吧?秦淮茹,你扪心自问,我许大茂哪句话是胡言乱语?”
原来赔了钱以后,许大茂一直想不通,也一直暗中留意着秦淮茹一家的一举一动。
“这,不是我婆婆跟棒梗大病初愈,所以需要补身子嘛…”
“得了吧你,那我的钱大吃小吃,别吃出一身毛病才好。”
“许大茂,我一个寡妇好欺负了是吧?”
“哼,我只是说几句实话真话,怎么就欺负你了?”
秦淮茹跟许大茂争吵起来,身心疲倦的傻柱不仅没有搭理,反而自顾自的离开。
许大茂今儿无意做了一件好事儿,这刀插得准,也插得够猛。
至少让傻柱亲眼见证秦淮茹是如何的‘表里不一’。
秦淮茹哭得那叫个伤心,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然而路过的人顶多站在远处干看着,却没有人前来安慰秦淮茹。
直到目睹一大爷从后院来到中院,许大茂这才疾步溜走。
“秦淮茹,你跟许大茂怎么着了?”
“一大爷,许大茂说我家拿他的钱天天大鱼大肉,这不是欺负我一个寡妇吗?我婆婆跟棒梗是吃了几天好的,可那也是亏了身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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