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一片寂静,讼师,班头,一众衙差,低着头哽咽抽泣的李玉兰李婶都抬起头来,外面看热闹的县民们…个个都看着他们的县太爷。
“大人…”司徒讼师想开口询问为何叫停。
徐川则摆手道。
“事情还未查清,他一个乡野之人,不懂大堂上的规矩也可理解,便饶他这一次吧,李明,大堂之上,本官问你再回话,不可再喧哗。”
司徒讼师张张嘴,没说出一句话来,今日这县太爷和以前不一样啊,转性了?以前可是对他的话近乎言听计从的。
“谢大人,谢大人,小民相信,大人一定会给小民做主的。”被松开的李明激动的跪在地上给徐川磕了三个头。
徐川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李明对你好感加10,目前好感负15。”
徐川听到手指都一哆嗦,好家伙,好感加了10还是负的,看来现在后者给自己磕头,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其实也不是全然相信自己。
徐川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名声臭呢。他目光一转,看向跪在那里的李玉兰,开口问道:
“咳。李氏,本官问你,你家住何处。”
李玉兰犹豫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司徒讼师,后者一笑,颇为自信得说道:“大人问你话,你照实回答便是。”
徐川心中嘀咕,靠,我就问你个住哪里都要看律师?这么不敢说话,是怕说错什么吗?真有冤情不应该理直气壮才对?
李玉兰听了讼师的话,这才娇怯怯得说道:“民妇李玉兰,李家村人。”
徐川微微点头,和颜悦色得问道:“李玉兰,本官问你话,你无需害怕,先前司徒讼师所述,你丈夫李大牛被人所害,可有此事?”
李玉兰一听徐川说话和气,心中的畏惧去了八分,便将李明如何觊觎她美貌,前日在家中吃酒时意欲对她不轨,她夫君见状怒斥,李明一怒之下将李大牛杀死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回,还说幸好村长族老带人来的及时,不然她怕是也清白不保了。
她说的楚楚可怜,泫然欲泣,堂外看热闹的县民们却已经纷纷指着李明的脊梁骨怒骂起来。
有的甚至骂徐川刚刚不该免其四十棍刑罚。徐川耳畔又传来“安城县民意-2”的提示。徐川顿时无语…
日。这也能怪他?刚刚你们不是还觉得不该打的吗?
真是一群难伺候的刁民。
而在李玉兰话音刚落,徐川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个选项:“是否相信李玉兰所说。相信,民意+5,李玉兰好感+50,气运-10。不相信,李玉兰好感-50,气运+10,可获得银两+50。”
徐川心中微动,地府给的这迟来的礼包也没有个说明书,就这么生猛的提示着。不过他也感觉出来了。气运这个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衡量数值。
人们常说的好人有好报,功德啊之类的,不就都图个好气运吗?
由此反推…气运加,应该就是礼包认定的好,气运减…就是礼包认定的坏了。
“只是不相信她所说,竟然还有银两?”
徐川脑海中迅速分析着,也当即做出了决定。他摇头一笑:“只听你一面之词,难以断案。先前李明所说,他去了你家时你丈夫李大牛已经死在家中,这中间怕是还有隐情,这李大牛的尸体可经过仵作详查,凶器可查验?还有,吩咐李家村村长和族老上堂,本官要一一询问。”
他一口气说完,衙差们顿时答应一声,朝着堂外跑去,堂外的县民们都纷纷点头赞同。徐川脑海中也提示“民意+7”。
显然群众们是容易感情用事,可还不蠢。徐川老爷这番断案条理清晰,很是专业啊。
而李明也眼前发亮,感激看着徐川,好感度提升20,此时好感度为5。
算是搬正了。
李玉兰却花容失色,有些惊慌看向旁边的司徒讼师。
徐川脑海中的提示则是:“李玉兰好感-50,现有好感负100。”
100就到底了吧?这不就是恨他了?老爷我只是禀公断案。你就恨老爷,有没有搞错。
而司徒讼师一张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今日这是怎么了,老爷好端端的怎么转了性了,还变得聪明睿智了许多。
以往徐川是懒得多想,可不代表他傻。
感受着脚下不断拉自己裤子的李玉兰,司徒讼师两撇小胡子抖了抖,终究还是迈开步子,朝着徐川拱手道:“禀大人,小的有内情相告。”
徐川看过去:“内情?说。”
那司徒讼师嘿嘿一笑,连忙走到他案前,然后在徐川略显吃惊的眼神里,从他的袖子里抽出了一张崭新的银票:“老爷,这里有五十两银票,您收下去吃茶。依小人看,这案子清清楚楚,何须详审。不如就此了解,百姓们定然称颂老爷英明果断,刚正不阿,禀公办案啊。”
徐川看着桌子上的五十两银票,合着银两加50应在这里?
同时他脑海中也弹出选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