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说他曾经离开过江宁,一年前才回来,你瞧他,挥舞铁拳的样子真不像个身体虚弱的人。”
万飞曾经是一名雇佣兵,实力绝对不弱,却在面对病秧子丁山时,被压制得死死的。
林克看两个中年人打架,就像两个孩子抢玩具一样幼稚。
或许江晚说得对,丁山这个人,狡黠圆滑,还喜欢耍心机,千万不能小觑了他。
玉指青葱掠过一排排整齐划一的日本清酒,手指突然在最后一排角落处顿住。
“XX酒,浓香型!”
江晚蓦地惊讶道,下意识低头闻味道,除了林克身上的轻汗味,什么也闻不到。
林克侧目而视,“这就是凶手制造假象的白酒?”
“应该没错,先带回去,对比一下。”
林克哭笑不得,“江晚同志,这里的一粒灰尘,我们都带不走。”
江晚这才醒盹过来,方才太过沉浸录音笔之事,忘了他们是在系统情景中。
酒既然出现在日料店,丁山、刘乃金的嫌疑瞬间增加,被排除在外的马军也难脱干系。
那边录音笔事件一经爆出,万飞脸色骤变,愤怒、懊恼、焦躁,但他已经穷途末路,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你他妈要逼我到什么地步,你杀了我吧!”
万飞崩溃地抱头跪在地上,周身害怕到颤栗,绝望地,撕心裂肺地嘶吼着,祈求着。
“观众席”上的林克很喜欢这出戏码,轻蔑地嘲讽道:“男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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