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说！说你不会再逃了！”
浓烈的窒息感袭来，江宁脸色青紫，下意识颤抖挣扎。
这里是地狱吗？
疼痛让江宁思绪渐渐回笼，她艰难的撑开眼皮，见着眼前暴怒的男人，下意识怔住了。
秦司砚掐住江宁脖子，面色阴沉暴戾。
这一刻，江宁连疼痛的忽略了，眼前这一幕，熟悉得让她想落泪。
她这是在做梦吗？
突然，豆大般晶莹的眼泪从江宁眼眶滑落，打落在秦司砚白皙的手背上。
见她落了泪，秦司砚微怔，下一秒周遭气压更加暴虐，但手指却下意识松开了，他沙哑着嗓音问：“你是在为秦时掉眼泪是吗？”
他真想把这个女人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
闻言，江宁眼里闪过一丝恨意，秦时，那个骗她如斯活该千刀万剐的人，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怎么可能为他落泪？
“秦司砚……”江宁颤抖的伸出手描绘着他脸的轮廓，泪如雨下，“真的是你吗？”
没等他开口，江宁就一把将他紧紧抱住，积压在心里的愧疚和悔恨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我错了秦司砚，对不起，对不起……”
她泣不成声。
处在暴怒中的男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震在了原地。
他心里又卑微的升起一丝希望。
然而下一秒——
“你也死了吗？”江宁语气复杂道。
她希望对方只是现在的他，而不是未来疯魔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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