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还有几家,二大爷刘海中,聋老太太等人都住在后院。整件事情,一大爷走在路,冷风吹着,那是越想越不对劲,但是也没有想出哪里出了问题。
只能爷心事重重的来到许大茂家,许大茂家他并不常来,来的次数太有限了。不是因为许大茂和别人吵架就是因许大茂和别人打架,反正不是专门来这里做客的,每次来必有原因。
这次一大爷来的时候许大茂正在家里生闷气呢,到是娄晓娥因为是大户出身还算正常,反正也没多少钱,所以并没有因为这次的事情太生气,而是正常的吃饭和做家务。
“你个败家娘们倒是没心没肺,还能吃下去饭。我是忍不下这口气。这个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聪明起来了,以前可不这样,以前可是火爆脾气,一点就着,要是冲以前,发现是我诬陷他的话,现在估计我就不是在这里坐着了,而是在医院躺着了。
而且,今天秦淮茹怎么还帮着我说话啊!这不符合常理啊!何雨柱也没有给他好脸色,说话的语气比个才见面的陌生人还要陌生,这肯定不正常,这里面绝对有事儿。”
“不就是只鸡吗?何雨柱不是给你指道了吗?明天就去报警,我觉得鸡肯定是大院里的人偷的,不会是外人。警察一来就能调查明白的。”
看到许大茂那斤斤计较的样子,娄晓娥也没有在意什么,只是白了他一眼,反正他一直都是疑神疑鬼的,而且还小肚鸡肠。
“你这话说的还算是明白,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偷鸡贼的,我要让他双倍赔偿我的鸡和损失”。
许大茂实在是气不过,正准备再和娄晓娥说点什么的时候,就听到自家院子来人了,出门一看是一大爷。
许大茂脑子转得飞快,这一大爷可不常来啊,自己家这鸡才丢掉,然后准备明天报警的时候来了,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来的。一会要慎重应对。想到这,许大茂开门把一大爷迎了进来。
“哟,一大爷,您可是我家的贵客啊!娥子,给一大爷沏茶!”
这许大茂虽然人不咋地,但是心眼不少,自然也是很精明的一个人,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慢待在大院里、街道和厂子里都有很大威望和人脉的一大爷!
娄晓娥答应一声就去沏茶了。一大爷这时候才把来的目的说了一下。一大爷来的路也想了其他办法,但是也确实没有想到其他办法,所以就先把秦淮茹刚刚自己说的先给许大茂理一下。
先说自己在厂子里听到许大茂传言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不清不楚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了何雨柱今天的所作所为,包括房门落锁,还有今天空手班没有从食堂带菜,以及几次声明不要让别人叫他‘傻柱’这个外号。
最后就是何雨柱对待秦淮茹的态度,这些事儿!许大茂听了又是开心又是恐惧,开心的是自己之前在厂里传言起作用了,恐惧的是傻柱今天反常的行为行事,他更怕何雨柱算计他,因为今天何雨柱表现出来的情况确实是在说这家伙不是傻柱,而是何雨柱,一点都不傻。
“一大爷,这怎么说是我在厂里传言的呢?我跟秦淮茹又没有仇,也没有过节啊!再说了,之前的传言也不是空穴来风啊!也是有很大的事实是吧?”
许大茂越想越害怕,连忙解释,把事情的关系与自己推干净。
“再说传言最开始的不是我口中说出来的,而是何雨柱他自己在食堂得罪人才传出来的,他从食堂打包剩菜,那是事实吧,他是食堂大厨,肯定是他都把挑剩下的不好的菜留给别人,你说他能不得罪人吗?
而且这也怨他自己不注意这点,你说他自己带回来的菜,自己妹妹没有吃着吧,老祖宗聋老太太也没有吃着吧,就连您跟他关系那么好也没吃过吧?那都谁吃了,大院里的人心里明镜似的,他还每天大鸣大放的,你说这事儿谁不知道?
咱们院子里面在轧钢厂工作的也不少啊,这三五成群的,你一眼他一语的,所以自然就有传言他跟秦淮茹不清不楚的事情出来。这还用我去厂里画蛇添足去宣传?
我顶多在别人说的时候插了几句,我犯得着专门去传言这个事情吗?我也知道傻柱之前的脾气,要是真是我传出去的,那何雨柱会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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