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柱香洛鱼川就抓了五六只身形不同的野狗回来,捏住它们的爪子与洛老二手臂上的伤痕做对比。
洛鱼川笑容里满是寒意,“爪印爪痕都对不上,如何说是野狗所伤。洛鱼甜不是你推下河的,又为何心虚说谎。”
里长探究质疑的目光锁死了洛老二,他越来越心虚只能顾左右言他。
“这些都不是直接证据,我为什么要弑女。村里谁不知道鱼甜是洛家的掌上明珠?”
洛家的确很惯着洛鱼甜,才养成了她骄纵又蠢昧的性格。
“因为她找我做姐妹,洛家觉得她背叛。你们才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失手推下了洛鱼甜入河。第一时间你想的不是救人,而是掩饰住失手弑女的事实。”
洛鱼川言之凿凿,洛老二的手悬在半空惊愕的话都说不完整,“你……你……”
全都被她说准了,就像是她也在现场经历了。洛老二强撑着狡辩,“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我今天一下午就没离开过木棚。”
“不对,今天我都在木棚内做活,就没有见到过洛老二。”嫣儿的娘亲站出来作证,点名了几个一起做活的农妇一并拆穿洛老二的谎言,“要下山了,咱们就在收拾行李。还做了收尾工作,就没有离开过木棚,他说谎!”
农妇们都站出来一并证明,里长和村民们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不容洛老二再狡辩,里长宣布了处决结果,“洛老二弑女,除鲤塘村户籍。终身不得再回鲤塘村,等下山完成复建工作,我会亲自把此事禀明县令,交由县令处理!”
几名壮丁拦住了洛老二,把他丢出了鲤塘村的队伍。他的一条腿瘸了身上也带着伤口,在山里善终的几率很小。
里长和洛鱼川带着村民们下山,天黑之前到了鲤塘村。先行一步的村民们虽然做了恢复工作,可依旧是狼藉斑驳。
暂时借住在里长家里,用过晚膳洛鱼川给陆靖安施针,“毒素解除的差不多了,加上一周的调理期就没问题了。咱们可以动身去京城,正好这一周我做最后的准备。”
陆靖安脊背上有银针,他趴在床上纹丝不动,“都听你的安排。”
“之前给学生们书写的教科书,都被大水冲走了。”陆靖安想要趁这一周重新书写,可眼下根本没有纸笔。
文房四宝都成为了稀罕物件,洛鱼川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咱们在路上书写也没关系,到时候找靠谱的镖局护送回来。这几日你最重要的是修养,我教你些打坐调息的方法有助于恢复。”
一周内洛鱼川哪儿都没去,心思全在给陆靖安理疗上。她很清楚这是未来的一朝首辅,身体是未来最重要的基础。
直到陆靖安可以下床行走,再三检查神经系统没有损伤。洛鱼川才腾出了一夜时间准备再探古墓,马上就要离开鲤塘村了。
短时间内他们不会再回来,洛鱼川最后一次检查行李,入夜时告诉陆靖安,“草药已经换好了,我出去山里转转。”
陆靖安没有追问,洛鱼川只要去山里就搞的有些神秘,他尊重洛鱼川的隐私,愿意等到她愿意说时。
没有进入山林里,今晚她选择了在村外的山脚下。山顶和山峰处洛鱼川都看了很多遍没有突破口,把焦点放在了山脚下重新勘探。
走出了足够远的距离,洛鱼川在山脚下仔细寻找,“还是没有入口的迹象,这么大一座古墓。入口设计的也太玄了,里面得有多少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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