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

广阔无垠的幽蓝大海之上,一艘游轮正在行驶着。行驶的过程中,船上的旅客们,也有到甲板上透气的,介于湛蓝的天空和蔚蓝的海洋之间,追随着河流的脚步,远景一望无际,令人心驰神往。

海洋中的那些鲸鱼的尾巴、虎鲸的跃出水面、天空中正在飞翔的海鸥,都给大自然增添了许多美丽的色彩。游轮上的诸多休闲娱乐设施和高品质的美食、表演、服务等都能给游客带来全方位的放松和享受。

然而到了晚上,突如其来的灾难,却和白天旅客们的安逸快乐截然相反,变得可怕起来。

游轮内的舞台剧院中。只见二十多名黑布蒙面的歹徒,持枪面对台下双手抱头蹲下的人们,每人双眼无不蕴含杀气。台上为首的蒙面人将一名女子从台后拉了过来,绑在了一个木制十字架上,往她身上倒酒,欲以引火烧死她,岌岌可危。正当打火机的小火苗快要点燃上去时,抱头人群之中,一张扑克牌飞了过去,旋掉了那名蒙面人手上的打火机,救了那即将被烧死的小姐,飞的非常漂亮。为首蒙面人对众人喝道:“这是谁干的?不想活了吗?”语言说的是英文,加之他身材高大,瞳孔泛蓝,极易猜到他是外国人。

台下众人都在双手抱头蹲地叫唤,没有人敢回答他的话。

他持起了手里的枪,指着众人道:“出来!再不出来,我就一个一个地杀人了,直到你出来为止!”没有人敢理睬他,他一怒之下,真的开了枪,“砰”的一声,一名中年妇女中弹身亡,伴随着台下的一片惊叫声。那蒙面人哈哈大笑,杀人取乐,说道:“还不出来吗?”又开了一枪,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中弹身亡。

但见抱头蹲下的人群之中,一个少年人愤怒之极,忽地站起身来,手指他的鼻子,以英语大声斥骂:“你个混蛋!干什么蠢事,还不住手!”

那蒙面人枪口指向了他,冷电般的双眼向他凝视,眼见他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刚才那张扑克牌半空飞来旋掉自己手中的打火机时,感觉到劲力又巧又猛,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年轻少年做的手脚?可又有一个男子也从抱头人群中缓缓站起了身,他却说道:“我出来了,是我做的,别再开枪杀人了。”这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风衣显得洋气十足,帅气潇洒,脸有风霜之色,三十几岁左右的样子。那蒙面人看了看这个男子,又看了看那个少年,微感诧异,喝道:“不管是谁干的,两个都带上来!”于是那个少年和中年男子同时被两个蒙面人用枪抵着,押了上去。

本来今晚这个剧院内,是为了欢迎旅客乘坐本趟游轮旅行,而准备表演事先安排好的许多节目的。哪知这艘游轮的旅客中,掺杂了不少不法分子潜伏于其中。白天时他们曾聚在游轮客房内商量当晚的行动计划,恰巧被一名女歌手在隔壁客房听见了,那名女歌手在房里不小心作出了很大的动静,被他们入房捉住了。到了晚上后,这些不法分子原形毕露,身穿黑衣,黑布蒙面,在剧院舞台上“大显威风”,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名女歌手绑在一个木制十字架上,往她身上倒酒,想用打火机引火烧死她,拿她来震慑立威,手段恶毒令人发指。

那位三十几岁的风衣男子名叫司继言,是一位魔术师,关于扑克牌的赌术、骗术以及手法都滚瓜烂熟,闲时经常玩飞牌,练出了一手可以用扑克牌当飞镖暗器的功夫。正是身负这个神奇技术,刚刚才能用此术救了那名女歌手。走在舞台阶上,司继言问那少年道:“小伙子你是谁?你站出来干什么?”那少年道:“我……我看那个混蛋太狠毒,说开枪杀人就开枪杀人,没考虑到后果。再不出声喝止的话,他估计还会继续开枪,又多伤一条人命了。”

司继言看了看他,暗暗摇头,心想:“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不怕死,万一运气不好,那蒙面人见他站起,二话不说就开枪,命可就没了。”低声道:“咱们凶多吉少,不能束手待毙,必须想个办法应付。我会飞牌技术,待会我会先出手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寻找机会,夺枪打剩下的人,能打多少是多少。”那少年皱眉道:“不,那样做,你很危险的。”司继言叹道:“不然还能怎么办?总比干等死的好,别考虑这些没用的。”除了领头的以外,台上另有其它二十多蒙面人,按司继言说的这样,一举歼灭是不可能的,眼下又别无他法,只能一试,倘若束手就擒,不法分子一般都心如蛇蝎,落在他们手中,不立即被杀,也可能被不停折磨。于是那少年“嗯”了一声,答应他了。

押他俩上台的两个蒙面人听不懂中文,以英语凶道:“啰嗦什么?别想打什么坏主意!”上台之后,为首的那蒙面人上前走了几步,对司继言冷笑道:“伙计,就是你坏我好事的吗?那张扑克牌飞的很好啊,你太棒了。”举起步枪对准了他。司继言决定使缓兵之计,否则下一秒定会被枪杀,更谈不上反击他们了,也以英语笑道:“是啊,这些都算是我的技术,扑克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伙计你感兴趣的话,很乐意为你表演一次扑克牌魔术给你观赏,免费不要钱。急着杀人,不看白不看。”没等那蒙面人同意,他便已秀起一种扑克牌魔术。

只见他本来两手空空,突然右手一伸,手指间多了一张牌,那蒙面人“咦”了一声。司继言看他被吸引住了,心下暗喜,继续表演了下去,左手一伸,又变出了一张,跟着四张、八张、十六张……成倍变出,到三十二张时,所有扑克牌都悬停在了空中。那二十多个蒙面人看到这个奇异现象,另有八九个人也被迷住了,剩下的人虽仍清醒着,但还是有意无意地看着司继言的魔术表演。三十二张牌像被施了法一样,全回到了司继言的右掌心中,他左掌一掩,又变出一件东西出来。那蒙面人等到他手掌的白雾散去,看清他手心的东西后,吃了一惊,是一把锋利的小刀。

司继言哈哈大笑,说道:“惊讶吗?宝贝?”持起那把小刀,往前一划,那蒙面人眼睛已被划瞎。他大怒怪叫,想要开枪杀人,忽觉手里一虚,步枪已被司继言夺去。司继言夺到枪后,扔给了那少年。那少年接到步枪后,动作敏捷,打了几个滚,寻了一个遮挡物,瞄人射击,他枪法倒不差,“砰”“砰”两声,立即有两名蒙面人被射中头部而亡。台上其余蒙面人纷纷斥骂,外国语言夹杂在一块,更加听得乱七八糟。他们杀意大起,全在开枪射击,司继言信手一捏,手指间多了五张扑克牌,往前一飞,五名蒙面人被旋中头部要害,头骨划裂,倒地而亡。

舞台下的旅客惊慌之下,四处奔逃,有人殃及池鱼,在枪林弹雨的处境下中弹身亡。

那少年将枪托在怀下,向台下人群喝道:“叶琦,你也跟那些旅客一样,赶紧逃出去!快!”台下一个少女站起了身来,叫道:“不,诣穹。我要跟你在一起!”那少年一怔,又喝道:“那就赶紧趴下,冒充中弹身亡。”那少女应了声,趴在地上装死了。司继言瞥了一眼那趴在地上的少女,也像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苗条,容貌俏丽无匹如天仙一般。如果不是此刻处境极为危险,尽管他已经是三十多岁的男人,可能也会挪不开眼,多看她一会儿才够。

他飞牌术精巧,但身手行动能力有限,右手腕突然中弹,连滚带爬地摔倒了台下。那少年用枪打死八个蒙面人后,枪膛没了子弹,也危险了。便在这时,突然又有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施展轻功,几个起落,跃上了舞台,手中拿着一根水管当剑使,子弹横飞的情况下游斗不停,进退自如,没有一颗子弹打中他,还用水管连续捣死三人。他一边打一边喊道:“嘿嘿,一帮外国鬼佬而已,不过如此。我帮你们顶着,你们先逃吧,他们交给我就行了。”分心说话之时,手上功夫丝毫不停。

那少年定睛一看,只见那年轻人相貌白俊,个子修长,气质斯文,浑身干干净净的,倒像是哪位有钱公司老板家的公子哥、大少爷一般,偏偏将中国武术中的剑术功夫练习得这么好,令人惊奇。那少年喝了声彩,暗暗点头:“这家伙长得帅,功夫也潇洒。”问道:“那位大哥,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那年轻人在恶斗中喊道:“我姓段,叫段煦龙。”话音刚落,又用水管捣中了两个蒙面人的喉管要害,那两人哼都没哼,当场气绝。

那少年跑到了台下,来到司继言的身边,搀扶着他。司继言捂着手腕上的枪伤,问道:“你叫诣穹,对吗?”

那少年微笑道:“是啊,先生。我姓杨,叫杨诣穹。”

司继言点头道:“好,好。你和你女朋友去安抚旅客们的情绪,我和段煦龙兄弟留下来对付剩下的人。”杨诣穹听他提及叶琦是自己的“女朋友”,脸微微一红,说道:“可你已经受伤了,这……”司继言笑了笑,说道:“不要紧,没什么大不了的。”剧院中的旅客们都逃了大半,剩下的都不幸中弹身亡。杨诣穹点了点头,叫上了趴在地上的美丽少女曲叶琦,一起出去安抚适才聚集剧院内的旅客们的情绪。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